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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还有食材,不够我给你做。”

餐桌上,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陆鹿香肩上搭着毛巾,小口咀嚼着饭菜。

她吃相很端庄,从夹菜频率可以看得出来饿了很久。

安逸喝碗汤,其余饭菜很快就被陆鹿吃完,放下碗筷她舒服的揉揉小腹,在看安逸眼神已经没有那么恐惧。

“我,我能回去吗?”

安逸摇头,陆鹿悲观瘫坐在椅子上。

“你现在走,很快有人抓你,懂我的意思?”

眼泪如断线珠子落下来,陆鹿眼神哀求。

“我那点怜悯心快被你哭没了。”

陆鹿赶紧抹掉眼泪,只是身躯抑制不住颤抖。

“三魂七魄有失,男克弱冠女毙豆蔻,你能活到现在应该是父母阴德庇佑,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要做人盅。”

窃魂黑蜈养在体内,陆鹿肯定是知道。

这般邪术最伤精气,她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姐妹,安逸很不解对方是用什么来说服她。

“我男朋友欠了高利贷,他们要我养条蜈蚣就可以还债,下,下个月我就能把钱还清了。”

“是这条蜈蚣吗?”

安逸从脚下拿起矿泉水瓶子,外包装已经拆解,里面装满水,隐约可以看到有道模糊的黑气聚拢变成寸长蜈蚣,不断涌动。

陆鹿找到眼镜戴上,看清楚后点点头。

很难想象,戴眼镜她属于那种偏文静女孩,见到蜈蚣既然不害怕。

“把裤子脱掉。”

啊!

陆鹿吓得花容失色,带着哭腔道;“求求你不要,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见安逸无动于衷,陆鹿望着客厅大门。

她想逃但是又不敢,白天安逸下重手打晕疼痛历历在目。

报警她不敢。

那个把玩矿泉水瓶男人给她恐惧是来自骨子里,无法抗拒。

梨花带雨站起身,陆鹿紧咬着樱唇,强烈羞辱与尴尬依旧没能战胜恐惧,她缓缓将手抬到腰上,闭上眼,发狠脱掉裤子。

浑圆紧致的大腿白皙如凝脂,这就是陆鹿的特点。

美艳方面她不如姜栀茉那般倾国倾城,但天生白如霜的肌肤最为夺人眼球,跟西方国家白人女孩又不同,她皮肤没有那么大的毛孔,仿佛天然未曾雕琢的美玉。

仅剩条纯白色nei裤,安逸眼神清澈明亮,仿佛身前佳人不过红粉骷髅。拧开瓶盖,浸泡水里的窃魂蜈蚣撒欢似涌了出来,盘旋半空,扭头钻进陆鹿小脚,一路攀爬大腿根部浮现,栩栩如生就像纹身烙印,只是颜色由黑变得赤红。

“我没有想到这条窃魂蜈蚣与你命数勾连,大概还有七天,攀爬到心脏位置就是它破茧之时,点化灵智成就妖身了。”

陆鹿这会才知道想多了,俏脸发烫,却又好奇蜈蚣纹身,挺诡异,却平添几分妖艳美感。看得久了,陆鹿越发欢喜,就像是自己血脉相连孩子,激发母性。

“它破茧重生,就是你精血干涸之日,看它灵性吧,若是顾念情分就容你魂魄转世投胎,不过野物难训,大概率它会连你父母攒下阴德一并吞噬,永世不得超生了解下?”

陆鹿站那僵硬成石像。

“不,我要找阿贵,阿贵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

阿贵应该就是陆鹿男朋友,安逸并不看好。

欠下高利贷让女朋友去还,安逸甚至怀疑陆鹿当人盅就是受阿贵蛊惑。

“你男朋友真可靠会把你送到我床上?”安逸冷漠道。

指着门,继续道;“医逢信者但可救,道遇无明枉费心。我只说一次,这间屋子我已经摆下风水局,那门你可以随时出,结果就是身死魂消。现在一线生机就是老老实实待屋里,七天后那窃魂蜈蚣不受刺激可与你同化,补你一魂三魄。”

丢下话,安逸转身回到主卧。

身后,陆鹿带着哭腔道:“电话能给我用下吗,我想给辅导员打个电话请假。”

这通电话打了十分钟,安逸才知道陆鹿是全国排名第八江城大学研究生,妥妥女学霸。

至于他男朋友阿贵似乎是隔壁职校学生。

门当户不对啊。

他本不是多管闲事人,或许是共情吧。

陆鹿跟他一样自幼父母早去,她心灵慰藉就是男朋友阿贵。

安逸本以为师父坐化后了无牵挂,三年相处,姜栀茉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结果陆鹿有这场生死劫,大概率是男朋友阿贵推进深渊。

同病相怜,若非安逸自有手段,现在怕是被窃魂蜈蚣整得生不如死,其中嫌疑最大就是姜栀茉。

还有一个月,姜家老爷子满三年,恩情偿还,就是算账时候了。

...

清晨,别墅里,姜栀茉被急促的铃声吵醒。

昨晚失眠让她精神很差。

那个香艳视频算是表白吧,让她心中两头小鹿乱撞整晚,直到凌晨才消停。

补妆,如云披肩长发,红润诱人双唇,明媚动人大眼中透露丝丝倦意,仍掩盖不住动人容貌。

淡色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姜栀茉高耸挺拔D之一族,半截光洁细腻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晃眼。

裙下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美腿,纤细小巧美足上穿着细细高跟鞋,柔嫩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穿戴后直接前往地下车库,姜栀茉座驾是辆银白色玛莎拉蒂,跟她平日展现气质很搭,冷艳高傲。

九点整,姜栀茉准时来到集团大楼,会议室昨晚加急做了整改,墙壁上一些很难注意到的角落画上盛开菊花点缀,并不影响室内整体庄严。

或许是心境变化,姜栀茉感觉栩栩如生菊花仿佛自己到来盛开更加灿烂,冥冥中似乎有局气已经铺张开来。

坐在指定位置,助理打开窗帘让丝丝阳光渗透进来,一股暖意由内而外让姜栀茉心情大好,就连昨日疲惫都消失无影无踪。

“不错,那两个设计师本月工资发三倍。”

姜栀茉看了眼忙做备注的助理,淡淡道;“你也一样。”

“谢谢姜总!”助理感激鞠躬。

在誉天谁都知道老板是个女人,颜值、身材、气质、格局,出手阔绰有大批死忠,唯一可惜就是摊上个窝囊废做丈夫。

“周吴郑王到了吗?”

誉天四害,这是姜栀茉死忠粉私下称呼,分别是负责项目的周涛,业内花名狮子,公司项目老大也是从姜氏调来创建誉天元老。

吴泽刚,主管仓储,花名老虎。

郑晨恭,行销,花名野狼。

王菲菲,风控,花名母豹。

“前台那边说四位老总都没来,联系了司机,他们今天没用公车。”

姜栀茉眉头轻蹙,现在已经接近九点半,距离十点开会还有半个小时,他们不可能到现在没有准备,而且还是四个人集体不在。

“安逸了?”

“安总催了,只说好的。”

当初创建誉天,姜栀茉以安逸名义占了2个点股份。

打开私人电脑调到A股,今天股东大会姜栀茉筹谋半年已久,光是基金公司就联系了十家,集合竞价,誉天股价上涨三个点,期间会有两次波动振幅不会超过两个点。

早上九点三十,一直平稳走势的誉天突然出现大量抛售单,短短一分钟从涨幅三个点直接下砸成绿。

“怎,怎么回事!”

姜栀茉震惊站起身。

有股强烈危机笼罩着她。

“不好了,姜总您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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