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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呼吸,我感觉不到喉咙的存在,只有窒息的痛苦充满了我的头。

耳边传来了宴会的嗡嗡声:“如果你死了。”

说着,他把我推到柜子上。

我倒在地上,眼睛一闪一闪,全身麻木,眼前晕眩,几乎失去了知觉。

我听到耳边有沙沙的声音,一个女人细腻的声音说:“顾先生,她是谁?”

“一只无聊、愚蠢的狗。”

我是由我的姨婆扶起来的。

她还告诉我,“丈夫走了。”

我说了声谢谢,回到房间,换上了一件高领连衣裙,下楼时,姨妈手里拿着一个药瓶迟疑地走了过来:“夫人,我在您的房间里看到了这个……”

她一脸忧虑,便停止了说话。

我笑着接过药,说:“我外地的朋友让我给她的家人买,说她的药房没货了。”诶?你的姑母知道这种药吗?”

孙大妈笑了:“我明白了。我丈夫死后一直在吃这些药,在你房间里看到这些药我很震惊。我想知道你这么小的时候是怎么染上这种病的……”

我僵硬地笑了笑,温柔地说:“别担心,我很好。”

我很好。

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这么跟自己说。

当我们到达医院时,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为了避免对公司造成进一步的损害,我父亲住院的消息仍然保密。

所以我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

头晕,我坐在长凳上,倒出药,吃了一片。

当我闭上眼睛,靠在墙上时,我的脑海里回荡着宴会上那些听不见的讲话。

你去死吧。

我二十岁时认识顾银慈,他二十四岁。

当时,他的公司只有一百多名员工。

那天他来查拉投资,我碰巧去公司看我父亲。

那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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