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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
  赵学成正在屋里烧水准备杀鸡。
  就在这时,许大茂拎着好酒好菜回到了四合院。
  “大茂,今晚的菜这么丰盛啊。”阎埠贵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阎埠贵好久没吃肉了,心里想着去许大茂家蹭点。
  不过,许大茂压根没搭理阎埠贵,低着头朝自己屋里走去。
  “呸,抠门鬼!”阎埠贵自讨没趣,心中有些恼火。
  傻柱站在门口,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许大茂。
  从小到大,只有傻柱欺负许大茂,而许大茂从未占到过便宜。
  但是,今天早上傻柱却吃了大亏,让许大茂讹了一百块钱。
  而且,还把他的名声给毁了。
  现在,大院人看见傻柱都躲着走。
  你问为啥?怕被敲闷棍呗!
  以傻柱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
  许大茂今天心情大好,白捡了一百块钱。
  心里美滋滋的往家走。
  路过赵学成门前,许大茂把菜藏到了身后。
  赵学成耳朵多灵,老远就听到了阎埠贵的声音。
  “大茂,发财了啊。”赵学成拎着鸡,笑呵呵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赵学成手上拎的鸡,许大茂灵机一动。
  “赵哥,我买了菜,一块喝点?”许大茂说着就往赵学成屋里走。
  许大茂那点小心思,赵学成早就看透了。
  赵学成要是不拎只鸡出来,许大茂绝对不会喊他喝酒。
  “好说,你等我把鸡送回去,马上就来。”
  赵学成抢先一步,直接把鸡扔进了屋里。
  砰一声关上了门。
  赵学成的操作,直接让许大茂傻了眼。
  “赵哥,那鸡......”许大茂还惦记着吃鸡。
  赵学成笑了笑说:“今天刚买的,我准备养个三五年,留着下蛋吃。”
  “......”许大茂心里在滴血。
  这是赵学成穿越后第一次来许大茂家。
  屋里的景象跟原著中不太一样。
  原著中,娄晓娥已经嫁给了许大茂,那还像个家。
  这会许大茂还是光棍一条,家里简直跟猪窝一样。
  赵学成走进屋子,想找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赵哥,你随便坐,家里有点乱,我捯饬一下。”许大茂说着就开始忙活。
  没多久,终于腾出了一张干净桌子出来。
  两人就坐在黑的发亮的床单上喝酒。
  几杯酒下肚,许大茂就开始数落傻柱的不是。
  “赵哥,傻柱小时候没少欺负我俩,你可不能放过他。”
  许大茂自己干不过傻柱,就来挑拨赵学成。
  赵学成有多厉害,许大茂是见识过的。
  不过,赵学成可不是二愣子。
  许大茂想把他当枪使还不够格。
  赵学成坑傻柱,那是因为傻柱做人不厚道,总是跟赵学成作对。
  但不代表赵学成也会帮许大茂出头。
  许大茂是个什么玩意,赵学成心里一清二楚。
  这货坑蒙拐骗,调戏良家。
  最后连他亲娘老子都一起骗,简直就是个畜生。
  赵学成虽然也不是好人。
  但他还不屑与许大茂为伍。
  “赵哥,我们找机会再坑傻柱一把,这小子就是欠收拾。”许大茂惬意的喝着小酒,脑子里已经开始畅想傻柱倒霉的样子。
  赵学成淡淡一笑:“大茂啊,坑傻柱这事不急,倒是你的病不能再拖了。”
  “赵哥,我......”许大茂刚想狡辩。
  赵学成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重心长的说道:“大茂啊,这可是传宗接代的大事,不能马虎啊。”
  听了赵学成的话,许大茂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过了许久,许大茂才再次开口:“赵哥,你说我这病能治好吗?”
  许大茂也怕了,他们老许家三代单传。
  他要是不能生孩子,许家香火就断了。
  赵学成沉吟三秒:“你这病是因为小时候肾受过伤,属于后天羊尾,应该能治好。”
  “啥?我肾受过伤?你怎么知道的?”许大茂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学成。
  “大茂,你忘了嘛,我小时候跟刘瞎子学过几天中医。”赵学成眨了眨眼睛。
  刘瞎子死了很多年了,以前是胡同口的郎中。
  赵学成小时候经常生病,三叔干脆就让他住到了刘瞎子家。
  刘瞎子其实就是个江湖骗子,根本不懂医术。
  赵学成跟了他两年,差点没把小命丢掉。
  许大茂却信以为真,急切的看向赵学成:“赵哥,我的肾,伤的严重吗?”
  赵学成摇了摇头:“还没到割肾的地步,但却也不容乐观,主要是伤的太久了。”
  “我不记得肾受过伤啊......”许大茂嘀咕道。
  赵学成咧嘴一笑:“大茂啊,你这叫内伤,一般人看不出来。”
  “现在还不算太糟糕,若是拖久了,恐怕就要割肾了。”
  许大茂一听,直接吓坏了。
  羊尾已经让他苦不堪言。
  这要是再丢个肾,那他这辈子可就真毁了。
  “赵哥,你医术高,一定要救救我啊。”许大茂差点给赵学成跪下。
  赵学成惋惜的摇了摇头:“这病我治不了,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行,我不能去医院。”许大茂头摇成了拨浪鼓。
  许大茂早就想过要去医院看看,但是他怕碰到熟人。
  这年头,丢啥都可以,唯独名声不能丢。
  许大茂不能生育,而且还羊尾的秘密要是泄露出去,就算治好了病,也不会有姑娘嫁给他。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人言就是那么的可畏。
  许大茂不敢冒险。
  所以他就一直这么拖着。
  “大茂,名声坏了怕什么,传宗接代才是头等大事啊。”赵学成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不劝还好,许大茂听了心中更加害怕。
  京城虽然很大,但只要碰到一个熟人,保准明天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他许大茂那方面不行。
  “不行,不行,赵哥,你学过医,一定有办法救我。”许大茂眼巴巴的看着赵学成。
  赵学成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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