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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江盛欢回答,宁雨顿时朝着电话那头的薄宴晨吼了一句。
  “还不都是你害的,赶紧把人送到中心医院,欢姐你等我啊,我马上就到。”
  虽然江盛欢没有按免提,可因为两个人的距离比较近。
  加上宁雨又吼的很大声,所以薄宴晨听见了,让他送江盛欢去中心医院。
  来不及多问,他驾车调转车头直奔中心医院而去。
  途中,他脸色阴沉,他不明白她什么时候得的胃病?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跟他提及?
  家里的佣人难道没有尽心尽力的照顾?
  侧头看了眼江盛欢,见她闭着眼很是难受的样子,本想张嘴问的问题,却也没有开口。
  最后给只给路文桑发了条消息出去。
  内容是让他查一下江盛欢在中心医院的病历,以及主治医生是谁。
  并让他们做好准备等着接诊。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宁雨将电话打给席方毅。
  “喂,席医生,你今天在医院出诊么?”
  “我今天在住院部,怎么了?”
  “江盛欢不舒服,好像是老毛病犯了,麻烦您一会儿给她瞧瞧,她正在去的路上,我随后就到。”
  席方毅抬手看了看时间,“好,我让门诊的人做准备。”
  “谢谢。”
  “不客气,一会儿见。”
  席方毅是江盛欢的主治医生,三十一岁单身,是京都席家长孙。
  国外留学回来,就来到了滨城的中心医院任职。
  因为席家人最初并不知道他学医,本以为他会继承家业从商,却不曾想他学了医。
  待家中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在中心医院任职三个月。
  后来劝说无果,索性就任由他自己做主了。
  十五分钟后,江盛欢被薄宴晨抱着从车上下来时,便被医护人员直接推向急诊室。
  席方毅早已等在这里,因为比较了解江盛欢的病情,他并没有做过多的询问。
  而是开了需要检查的单子,让护士带着人去检查。
  最后确定没有什么新的病情发展,席方毅这才松了口气,为她开药输液。
  宁雨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怎么……怎么样,席医生?”
  席方毅见她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安抚了一句。
  “你别急,她没事,只是胃炎复发。”
  宁雨抬手指着坐在病床边的薄宴晨。
  “都是你,你是不是不看着她死,你就难受?”
  薄宴晨皱着眉头看向席方毅,“我们出去聊聊。”
  席方毅点点头,“可以。”
  刚刚院长已经来过,为他介绍了薄宴晨的身份。
  所以席方毅知道他是江盛欢的老公。
  两个人出去后,宁雨连忙来到江盛欢的身边。
  “你怎么样?”
  看着江盛欢惨白的脸色,宁雨心疼的不得了。
  脑海中也回想到,江盛欢在大雨倾盆的夜里倒在街头的画面。
  那天她找到江盛欢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地上,雨水打湿她的衣衫。
  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吓的她不停的哭喊着她的名字。
  被送到医院时,就是席方毅接收的江盛欢。
  经过治疗后的江盛欢很少复发胃炎,因为每犯一次,都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所以宁雨和裴敬轩,每天都会叮嘱她注意身体,按时吃饭。
  包括席方毅,也有按时提醒她来医院复查,以及注意事项。
  江盛欢睁开眼睛,微微点了下头,“死不了,你别总是跟他对着干,以免自己遭受损失。”
  宁雨连连点头,“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踏踏实实闭上眼睛休息,我在这儿守着你。”
  江盛欢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席方毅的办公室内,薄宴晨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请问她是什么时候得的胃炎?”
  “两年多前。”
  “她还有什么其他的问题?”薄宴晨此刻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虽然怪她爱的不是他,可他依旧不想看她受一点点的病痛折磨。
  “身体上除了胃病再没有其他,但是她有幽闭恐惧症,很怕黑。”
  薄宴晨的心再次被扯的生疼,他究竟是有多不在乎她,竟然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
  “现在可有缓解?”
  席方毅回应道,“她做过心理治疗,也有服过药,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只要不刺激她,便不会有事。”
  薄宴晨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并没有立即回到病房,而是来到天台抽了根烟。
  随后打了个电话给裴敬轩。
  相比于宁雨的暴脾气,裴敬轩在面对他的时候,情绪多少还能平静一点。
  虽然谈不上好脸色,但至少能够正常交流。
  裴敬轩接到薄宴晨的电话时,恰巧收工正准备来医院看江盛欢。
  因为宁雨给他发过消息,说江盛欢老毛病住院了。
  见到他来,薄宴晨抬手指着一旁的长椅。
  “坐吧。”
  裴敬轩看着他,“两年多不见你出现,不知道薄总可是有什么指示?”
  薄宴晨道,“我想知道江盛欢为什么生病,又发生过什么事?”
  裴敬轩看了他一眼,语气透着不悦。
  “呵,真是搞笑了,你是他老公,问我这样的问题,你觉得合适吗?”
  薄宴晨转头看向裴敬轩,“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离开她?”
  裴敬轩:“你不是为了旧爱么,如今都带着人回来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薄宴晨又点了根烟,沉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开口。
  “是因为她从没爱过我,她想嫁的也不是我,而我也没有什么旧爱,我与陆一凡并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裴敬轩猛地站起身来,“你开什么玩笑?”
  “我告诉你薄宴晨,你要是想甩了她,我们鼓掌为她高兴,但你要敢这样污蔑她,别怪我跟你拼命。”
  看着他激动的tຊ样子,薄宴晨自嘲一笑。
  “我亲耳听见她说选择我是退而求其次。”
  裴敬轩立即反驳道,“不可能,她从二十岁就喜欢你,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如果如你所说,她又为何会独守空房等你这么久?”
  “即便你没有参加她爷爷的葬礼,即便她发了那么多条信息给你,你都没有回她一句,可她从未当着我们的面说过你的坏话。”
  “如果不是你这次带着旧爱归国,她都不会主动离开你!!!”
  薄宴晨拿着烟的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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