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狱惊华:大理寺第一女官全章节阅读(冷逸锋关若桐) 完整版,用灵动的文字,丰满的人设,生动的情节叙写一段爱情故事,这里提供断狱惊华:大理寺第一女官全文阅读,非常适合午后闲暇时光阅读。
小说《断狱惊华:大理寺第一女官》是陆随写的,在这本小说里我们可以阅读到的故事,一起来阅读吧。...
陆随起身端起那碗鸡汤,走到金悠面前,在她要反抗的时候,一把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
金悠饿得没有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救……救命……”
陆随想起上一世,她被她关在暗室折磨的时候,只有绝望,没有喊过一次救命。
因为她知道,卫清酒死了,没人救她。
“可惜,你到死都没有经历我那时的绝望!”
真的可惜!
陆随将碗靠近,在金悠惊恐的眼神下,正要灌下去,这时身后有了动静,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抢走了她手里的鸡汤。
陆随大惊之下抬头,见卫清酒站在跟前。
“你!”
卫清酒眯眼,“湘湘,这鸡汤可是你亲自熬的?”
陆随皱紧眉头,起身要夺过来,但他被闪开了。
他怅然的笑了笑,“所以这整件事真的是你设的局?”
陆随神色沉下来,“是!?”
“哈,竟真的是你!”
“我……”
“十年,整整十年!我为了给父母报仇,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旁人不知,你会不知我走得多难!可你,你却把我的筹谋都打乱了!”
说到这儿,他仰头大笑了几声。
“我不想恨你,所以这碗鸡汤,我喝了!”
说完,卫清酒仰头喝了下去.
“不!”
陆随想拦,但已经晚了,他一口喝了,他还冲着她笑,笑得那么残忍。
“这下,你满意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他喝下
陆随呆呆站在那儿,看着卫清酒冲她笑,看着他嘴角溢出血来,接着是吐出一大口血,再不支的倒在地上。
她就这样看着他,两步远,却怎么都迈不过去了。
他躺在地上,依旧笑着,眼里的疯狂慢慢在黯淡。“老子居然……死在你手上了……陆随……你他娘真狠……”
陆随垂眸笑了笑,狠的是她么,分明是他吧!
他让她亲手毒死他!
他让她永远活在这一刻,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所以,谁狠?
卫清酒看着她,吃力的伸出手,想在最后一刻抱一抱她,可她却退后了一步,这一步,终于打碎了他对她的爱。
于是,他的手无力摔倒地上,空空的,再也抓不住她。
“小七!”金悠趴到卫清酒身上,眼泪慌乱的往下掉,“来人!快来人救救七皇子!”
“陆随!你快去找人啊!”
“快救救他!”
陆随摇头,“没用的,这是剧毒。”
“不!小七,你不能死!”金悠悲恸的大哭。
卫清酒意识散了,可他拼命睁着眼,想看陆随有没有为他掉泪。
没有,一滴都没有!
最终,他叹了口气,罢了!
正在这时,和硕长公主来了,看到口吐鲜血,已经奄奄一息的卫清酒,她震惊之下,赶忙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到了一粒黑药丸塞进卫清酒嘴里。
“好孩子,快吞下,这是解毒丸!”
见卫清酒已经吞不下了,她又忙把他扶起来,让他仰起头,“快拿水来!”
和硕长公主的婢女本就是提着食盒来的,当下赶紧将一碗参汤送来,配合着长公主往卫清酒嘴里灌了一口,终于让他咽了下去。
“长公主,小七千万不能有事啊!”金悠慌道。
和硕长公主叹了口气,“这解毒丸是本宫从北金带来的,由神医重明研制,据说可解百毒,有起死回生之神效,但愿能救回七皇子吧。”
金悠缓了一口气,想到陆随,忙指着她:“是她,是她毒害小七的!”
和硕转头看向陆随,眉头皱了皱,“此事先别外扬,若七殿下能醒来的话,还是由他来解决这事吧。”
之后和硕把外面侍卫叫进来,让他送卫清酒回去。同时推着陆随往外走,让她也先回去。
“本宫不知你和七殿下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本宫知道七殿下定不想你有事,所以你也要好好的。”
回去后,陆随瘫到炕上,用被子将头盖住。她不敢去想刚才的事,更害怕谁过来跟她说七殿下薨逝的消息。
晚上晚意过来看她,她推说自己着寒了,让她替她值夜。
“我去给你熬一碗姜糖水吧?”晚意担忧道。
“不……不用。”陆随还闷在被子里,“晚意,让我一个人就好。”
晚意虽然担心,但还是听话的出去了。
当晚,陆随还真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是第二日,晚意来看她时才发现,她还隐约知道周礼怀来过,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老七没事了。
后来晚意灌了她一碗药,烧才退了。
她想,他没事就好,她也就不用欠他一条命了。
又过两日,皇上转危为安,而且疹子一退,身体就迅速好了起来。太医院证实小金妃身上的疹子确实是因为过敏,而皇上是因为着了寒气起的疹子,两者一点关联都没有。但皇上好以后,第一件事还是下令小金妃位分降为嫔。
自此金妃变成金嫔。
原计划在年底之前,皇上和后宫一众就回宫的,但因这病耽搁,太后怕皇上再着风,便决定在行院过年。年三十的宫宴,陆随和晚意陪侍在惠嫔左右。
陆随感觉到一道火辣辣的视线,抬头看去,往对面台阶一下看到了金悠。因为降了位分,又不得皇上和太后待见,她已经坐到了最末位。
更因为这些日子的折磨,整个人消瘦很多,容颜也没有了光彩,整个人阴沉沉的。
自那事后,陆随斗志消磨,这些日子一直没精打采的,用晚意的话说,她像是三魂七魄走散了似的,急需去上面三清道观请法力高深的道长给做法招魂。
“你还知道露面?这些日子,朕还以为你也得了重病,怕是好不了了呢!”皇上怒喝一声。
因这一声,陆随抬头,见卫清酒走了上来,他脸色青白,唇色发乌,身形单薄的很,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但他眼神依旧锋利,但比以往更冷了几分。
他上前向皇上太后行礼,之后止不住一直咳嗽。
“老七,你这是真病了?”太后关心的问。
和硕长公主坐在太后下首的地方道:“前些日子皇上病重,这孩子一直跟着我在佛前为皇上祈福,说什么愿意把自己的寿命折给皇上的话,灵不灵验的不知道,反正是着寒了,生了一场大病。”
太后点头,“难怪这些日子看不到你。”
皇上闻言,脸色缓和了一些,“回头让太医院好好给你看看。”
“谢父皇,谢皇祖母。”
卫清酒刚在四皇子旁边坐下,这时肃平王风尘仆仆的来了。
看到肃平王,皇上像是一下有了依靠,露出安心的表情来。
“肃平王,一路辛苦了。”
“见到皇上平安无事,臣再辛苦都值得。”
“快入座吧!”
“是。”
陆随垂眸,金悠降为嫔,皇后重掌后宫,肃平王回京,形势一下调转,卫清酒此刻应该恨得她咬牙切齿吧。
可她没有选择,为了保护自己和砚儿,甚至保护他,只能帮皇后扳回一局,让两方势力能继续胶着。
只是那天他喝下那碗毒药,让她的苦心变得那么可笑。
宫宴开始,百官祝词,皇上祝酒,接着载歌载舞,一直热闹到半夜。
陆随站在卫清酒对面,她看到他一直喝酒,但期间从未看她一眼。
他恨她了吧!
但她不难过,还是觉得可笑。
子时到,四位皇子上前给皇上太后贺新年。正这时,突然有十几个黑衣人杀了来。
卫清酒已经喝的有些晕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三皇子和四皇子赶忙护着皇上往后退。
十几个黑衣人,实在不自量力,很快就被拿下了。
有被杀的,还有自缢的,最后只留了一个活口。肃平王上前,一把钳住那黑衣人的脖子,问他是谁派他们来的。
那黑衣人吐了一口血,咬牙笑道:“严大将军!”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第二百六十八章陷害
严翀严大将军,曾经的西北主帅,卫清酒的父亲,但他在十年前已经死了!
当时为了震慑武将,严翀的头颅还被砍下来送到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都是亲眼看过的。
因此听到这话,所有人在震惊过后,便觉得莫名其妙,也有些人偷偷打量卫清酒,想看他有什么反应。
卫清酒也是震惊的,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紧缩起来。
皇上反应尤其大,他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推开那些侍卫,走到那黑衣人前,气怒之下先踢了那人一脚。
“你再说一遍,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呲牙笑着,“我等是严大将军的随从,狗皇帝,今日我等便是来为我们主帅报仇的!”
“你们想杀朕?不自量力!”皇上自旁边侍卫手里夺过剑,架到那黑衣人脖子上。
“皇上,行院守卫森严,他们能避开守卫进来,只怕是有内应。”肃平王忙拦住皇上道。
“内应?”皇上一思量,再看向那黑衣人,“快说谁带你们进来的?”
谁带他们进来的,有一人嫌疑最大!
陆随皱起眉头,看来这是一个局,该是皇后和肃平王设的局,为的是陷害卫清酒。这一招并不算高明,但却很管用,因为皇上在严大将军一案上心里有鬼,他心虚害怕,所以只要一点嫌疑,他也会快刀斩乱麻的铲除所有祸患。
那黑衣人先不说,肃平王说只要他交代出幕后主使,便饶他一命。黑衣人迟疑了一下,接着转头看向了卫清酒。
“少主,求您救救属下!”
卫清酒眸光一厉,他早已预料到,当下倒也不吃惊,只是笑了笑,看向皇上:“父皇,若是儿臣想要害您的话,今日绝不会失手,而且也不会等到今日!”
皇上脸一沉,“放肆!”
“儿臣说的是实话,父皇不信,儿臣也没办法。”
肃平王眯眼,转而一剑将那黑衣人刺死了。
“皇上,这黑衣人的话也不能全信,不如交给臣来彻查。”
皇上甩开袖子,“肃平王,朕命你十日内查出幕后之人,一定要查清楚,这等乱臣贼子,必须一个不落的揪出来!”
丹青一边走一边叨念。
陆随一时插不上话,等到进了正房,铺面而来一股浓郁的酒气,在往西屋看,见一向端方雅致的人居然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
他怀里抱着一壶酒,此时正仰头灌了一口。
“岂无登陆计,宜弃济川材。”
陆随怔住,这样的陆长安是她没有见过的,郁郁不得志,以酒浇愁。
“可是出什么事了?”陆随问丹青。
丹青叹气,“许是因为宁州那桩灭门惨案。”
“没有抓到凶手?”
丹青摇头,“不好说。”
这时有人在敲门,丹青就先出去了。
陆随走到陆长安跟前,将他又仰头灌了一口,但呛着了,用力的咳嗽,眼睛都红了。她自他手里夺过酒壶,在他扑过来要夺的时候,她闪开。
“陆世子,是我。”
陆长安钝钝的转头看向陆随,眼神涣散,好一会儿才聚神儿,接着忙背过身,“云……云湘姑娘……在下这般……太失礼了……”
陆随歪头,“还有几分清醒?”
“没……没醉。”
陆随一笑,“那我在院里等你。”
“好。”
陆随提着酒壶出来,见丹青愁眉苦脸的回来了。
“怎么了?”
“王府又来催了。”
陆随点头,“你进去伺候你家主子梳洗吧。”
没等多久,陆长安唤了一身衣袍,梳洗好后出来了,他脸还有些红,走路晃悠悠的也不稳。抬头见陆随看他,忙惭愧的低下了头。
陆随倒了一杯茶,推到她对面的位子,陆长安看了一眼,便过去坐下了。
“谢谢。”
陆随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来:“陆世子,我以茶代酒,敬你昨日的救命之恩。”
“不不,云湘姑娘言重了。”
陆随喝了这一杯茶,“好了,客气过了,世子与我说说吧,你在宁州发生什么事了。”
“没……”
“借酒消愁愁更愁吧?”
陆长安怔了怔后,无奈的的笑了笑。
“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要好受。”
陆长安端起面前那杯茶,举起来喝了,这才道:“宁州一桩灭门惨案上报京兆府,京兆府府尹派我去调查。这被灭门的是一户裴姓人家,时代行商,乃是宁州的富户。这裴家上下包括主子和奴才一共十余口人,一晚上血流成河,当官府赶到的时候,还有一位六岁的小姑娘还有口气。我赶过去时,那小姑娘被吓傻了,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便在原收集的线索下,再顺着一些蛛丝马迹去查,很快查到一人,左令宇。这左令宇爱慕裴家小姐,然裴家小姐自幼已经订亲,而且和未婚夫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因此裴家拒绝了左家的提亲。出事前两日,裴家曾去官府状告过左家,说左令宇强辱了裴家小姐,但当天裴家说是误会,忙将案子撤了。两日后的晚上,裴家被灭门。”
“所以你怀疑是这左令宇?”
“不是怀疑,我找到了很多目击证人,皆是裴家的左邻右舍。可当我要抓这左令宇回府衙问案的时候,当地知府告诉我,这左令宇是户部尚书的孙子。”
“那又如何?”
“我问了与你一样的话。”陆长安低头笑了笑,“但这话问得委实天真,等我把那左令宇带回府衙,那些证人却统统改口了,说自己并没有看清楚凶手。”
“后来呢?”
“后来……”陆长安抱住头,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我一家一家去找那些证人,他们显然都怕左家报复,但在我一再保证他们安全的情况下,有两个人愿意去指证凶手。可当晚,这两个人家里失火,一家四口,一家六口,全都被烧死了。”
陆随不由脊背发寒,“这左家也太猖狂了!”
“更猖狂的还在后面,那裴家不是还有一个小姑娘还活着,只是神志不清了。经过一段时间治疗,情况慢慢在好转,我怕这小姑娘也遭到灭口,便将她安置在我住的驿馆里,可有天晚上,她还是死了,溺死在了驿馆的池塘里。”
“我越往下查,越多无辜的人被害死,最后只能将这案子定为悬案。”
陆随默了片刻,道:“你还要往下查吗?”
陆长安摇头,“不查了。”
“为何?”
“怕了。”
“被害死的那些人,该怎么办?”
“……”
“世子,不要轻易放弃,你是他们唯一的指望。”
陆随话音刚落,丹青在外面喊:“呀,好多乞丐往咱们这箱子里跑过来了!”
陆随跟着陆长安出门看,果然见七八个衣衫褴褛的人正拼命正这边跑,其中还有两个六七岁的孩子。
“救命!救救我们!”跑在最前面的瘦弱男人喊道。
陆随再定睛一看,这些人脸上都起了大片的疹子。
丹青也看到了,急忙喊道:“这些人身上带着病,快、快关门!”
第二百七十二章疫病横行
陆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丹青推进家里。
而丹青正要关门的时候,陆随看到那跑在最前面的男人突然中箭,猛地栽到地上。他不甘心,朝陆随他们伸出手。
“救……救救我……”
这一声后,他还是死了过去。
陆随又扭头往后看,但见剩下的人也被乱箭射死了,一个个趴在地上,包括年纪小的那两个孩子。
这时一队骑马的京郊大营将士过来,他们都用面纱捂着口鼻,领头的看了一眼,冲身后人吩咐道:“将尸体带回去焚毁。”
等将士们将尸体都收走了,陆长安上前,先向那领头的京郊大营将士表明身份,而后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都是善念营的人,眼下里面的人都得了一种叫‘红锦’的疫病,传染性特别强。这几人已经得了疫病,还偷偷逃到外面,只怕传染出去,在全城蔓延,到时可就要出大乱子了。”
陆长安点头,“倒也不必射杀,抓回去就是。”
“这等刁民,命不足惜。”
陆长安还要问什么,那领头也有些不耐烦,让属下赶紧带走尸体,接着他转身离开了。
陆随打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男人的尸体,小声对陆长安道:“这些人身上的疹子与皇上得的应该是一种。”
原来源头在善念营,这病还是挺凶险的,闹不好就会要了人命。可皇上身份金贵,能得到最好的治疗,这些人就惨了。
“如果善念营有药给他们治病,我想他们也不至于冒死往外逃。”
“姑娘别这么说,他们往外逃,到底是不对的,也算是自寻死路。”丹青道。
陆长安叹了口气,“人命怎么就变得这么不足轻重了。”
“世子,您也别苦恼了,还是赶紧回王府吧,王爷等着见您呢!”
陆长安皱了皱眉,“明日吧。”
“可王爷……”
“我这不成器的,免得让他见了心烦。”
说完,陆长安转身回去了。
晚上,曲墨染自医堂回来。
陆随和她二人寒暄了一番,便问她可找到曲老头和小五了没有。
曲墨染摇头,“没,我赶过去后,便再也打听不到他们的音讯了。”
陆随闻言不由叹了口气,虽然有曲老头照应,可她还是担心小五。只是这一老一小的,怎么也不回京呢。
“对了,今日我去医堂,打开门却见里面翻得乱七八糟,再往后院走见到一个男人,穿得破破烂烂的,正从厨房出来。”
“那男人可是善念营偷跑出来的?”
曲墨染咦了一声,“你知?”
陆随将今日发生的事跟曲墨染说了,曲墨染听完,皱起眉头来:“那男人还带着娘子和儿子,男人身上还没起疹子,但他娘子和儿子已然染上了,而且还发着高烧。据他说,善念营里有好多人染病,只要染病了,看守的就会将人带走,说是去治疗,但带走的都没有再回来。前两日,有个两周的孩子染病被带走,做父亲的不放心,偷偷跟上去,发现他们没有给儿子治病,竟直接掐死扔火坑焚烧了。这消息传回来,大家都慌了,纷纷往外跑。”
说着,曲墨染叹了口气,“我看这病虽然凶险,但并不难治,只要身体足够康健,挺过去的话,也能不治自愈。朝廷这般处置,实在太残暴了。”
“那一家三口还在你那医堂?”
“在,我给他们配了药。”
“明日我让张琪送些粮米过去。”
曲墨染点头,“对了,我回来的时候碰到沈云舟了。”
“他也看到你了?”
曲墨染皱眉,“我从胡同出来,他正好策马过去,倒是为停留,许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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