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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小说穆歆褚承泽(暴戾太子总在装可怜)全文阅读-穆歆褚承泽(暴戾太子总在装可怜)知乎小说

2023-03-15 15:43    编辑:haili
  • 暴戾太子总在装可怜

    看过了《暴戾太子总在装可怜》,才知穆歆褚承泽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褚承泽 状态:连载中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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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总在装可怜》 小说介绍

老侯爷看到“穆”字就喜上眉梢,挥开护卫一把抓起信,声音中带着一丝炫耀:“无须担心,这封信是有人送本侯的礼物。”一目十行地看完信中内容后,老侯爷的笑意罩上了一层阴影:“将此人押入镇远侯府地牢,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裕兴当铺在云城开了三十多年,比卫家军到这里的时间还要久,背后却是与南疆相隔数千里的北蛮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暴戾太子总在装可怜》 第14章 免费试读

武安侯夫人一开始并未对她和萧向安下杀手,但杨家兄弟能那么快带人来截杀,说明杨氏一直有杀心。穆歆很确定,在她动手杀人时周边没有其他人潜伏,萧向安当时真的有可能会死。

  在那个时候,老夫人行动受限,没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或者说,萧向安还不是暗夜军认可的萧家继承人,这才险些被钻了空子。穆歆不介意老夫人对她的明谋,五丰粮铺既然是报酬,她接下了就会负责到底。

  就是不知道每日与朝臣皇子玩弄权术的洪熙帝,在得知自己被一个后宅老妇人拿捏得分毫不差,会是什么心情。

  “姐姐想什么这么开心?”萧向安默背完一本册子,抬头就看到穆歆笑得不怀好意的样子,歪头问道。

  他一心二用,已经做好了最艰难的抉择。太子殿下对穆歆虎视眈眈,又比他大了十岁,为今之计只有扬长避短,发挥自己最大的优势。

  穆歆果然被可爱到了,笑眯眯地回道:“想到有人会不舒服,我就很开心。”

  “那我也开心。”萧向安立即附和,“那人肯定很坏。”

  可不就是很坏,穆歆捏捏萧向安恢复白嫩的脸,颇为唏嘘。

  萧家满门忠烈被饱受猜忌,逼得武安侯不知所踪,老夫人独立支撑还要护住暗夜军的威名不坠,连七岁孩童都这般辛苦。

  “小侯爷,提前长大会很累,却不是坏事。”穆歆经历了太多生死,恻隐之心很难被撼动,但看着萧向安,总是让她想起自己戛然而止的无忧童年,不免心软几分。

  这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像是白捡了个不用操心的儿子,既心疼他不能像普通孩子一样招猫逗狗,又欣慰他天资聪慧,可以承担重任。

  萧向安点点头,稚气却坚定:“不累的,我想要快点长大,姐姐要等我。”

  穆歆以为萧向安说的是等他有能力接管暗夜军,毫无负担地应下:“好好学,姐姐出门遛弯去了。”

  安排北夜用太子府的人脉去找那个十五岁有腿疾的少年,穆歆带上了花枝招展的南昼出门闲逛,白家败家侄子今日的目的地是回春堂在北郊的药田。

  刚出门没走出几步,就遇到了之前碰到的部落母女,她们采了两筐刺梨摆在街边卖,身前有一块破木板,歪歪扭扭写着一文一把。

  穆歆回想起那块价值百金的墨绿色玉佩,受伤的部落少年绝不是普通人,会不是就是怀虚道长要找的人?

  就算刨除她这个变数,以老药王的医术,也不会让少年右腿落下残疾。

  按照怀虚道长或者背后之人算无遗策的风格,将条件限定得那么死,应该是有十全把握吧。

  转过几个念头,穆歆决定秉持不可放过的原则,转头问南昼:“你会说她们的话吗?”

  南昼打量了下母女二人的服饰,谨慎地回道:“奴婢会一些南蛮部落的通用语,应该可以对话。”

  她现在身份是白予沐的美貌婢女,在外依旧自称奴婢,让不少五丰粮铺的伙计对穆歆羡慕不已。

  “问她们腿受伤的人在哪里,我可以替他看看伤口恢复的情况。”穆歆带着南昼走向母女,摸出一块碎银指了指黄灿灿的刺梨,“这些我都要了。”

  异族之间本来看对方的长相就比较模糊,所以穆歆的易容在部落女子看来几乎等于没变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碎银,让女儿将小筐捧到穆歆手里。

  穆歆单手接过小筐,再将那块碎银塞到小女孩的布兜里,尝了一颗刺梨,酸酸甜甜很好吃,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才拿出来卖的,实诚人。

  南昼的部落语言水平比回春堂的药童强很多,只是简单的几个来回,部落女子就明白了意思,一脸感激地带着穆歆前往她们落脚的小客栈。

  药童收了银子,给他们找的客栈还算实在,位置偏僻门脸不大,胜在干净卫生。掌柜是卫家军一个教头的夫人,见他们孤儿寡母又带着伤,每日还免费送热水。

  穆歆一上楼就发觉不对劲,有房间传来打斗的声音,青天白日居然有人上门抢劫?

  示意南昼护着部落母女,穆歆干脆利落地踹开一扇门,见到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正举着一条凳子要砸人。

  而受伤的少年被另一人压制在地上,眼神凶狠如野兽,字正腔圆地低声怒吼:“放开!”


第105章  人值九百两

  犹豫了一瞬,穆歆还是没让凳子砸上少年的右腿,直接把人踹出了二层窗户,在另一人没反应过来之时,单手扣住他的后脖颈往地上一摔,嘭的一声震得桌上的碗筷噼里啪啦作响。

  穆歆将刺梨放到桌边,踩着入室行凶的人坐到另一张凳子上,视线在他与少年之间扫过,神色淡然却气势迫人:“你们两个,谁先交代。”

  少年看着鼻血横流像个王八一样趴在地上的歹人,在救过自己两次的人面前也凶不起来:“我当时没机会说。”

  “撒谎,等下就埋了你。”穆歆对如此蹩脚的借口不屑一顾,转而踩了踩脚下的人,“你呢,想死还是想活?”

  男子不过是云城的地痞流氓,眼见同伙被踹下楼没了声响,又受到死亡威胁,涕泪横流的全招了:“大侠饶命,小人只是收了裕兴当铺的一笔钱,来偷一枚玉佩,哪知道被发现了。”

  “就是吓唬吓唬,真没打算做别的事,求大侠饶命啊!”

  穆歆听到当铺二字就懂了,少年是因为之前那块价值百金的玉佩被盯上:“撒谎,你们差点就废了他的腿。”

  话音刚落,穆歆手里滑出一把匕首,眼睛盯着少年,微微倾身,精准地敲晕了呜呜求饶的男子。

  “玉佩。”

  少年立刻从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摸出那枚墨绿色的玉佩,双手托着递给凶残的穆歆,也不知之前他是怎么藏的,居然没被搜出来。

  “现在这么老实,玉佩再贵能有腿值钱吗?”穆歆没好气地一把拉起还坐在地上的少年,把他放到床上。

  “不想给他们。”少年薄唇紧抿,透着一股倔强,“裕兴当铺还骗过我。”

  穆歆对玉佩研究仅限于材质,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上面的图形既不是汉字也不像南疆部落的咒文:“这玉佩哪里来的?”

  “我阿娘给的,一直戴在身上。”

  刚才被吓得不敢说话的部落女子见穆歆没再动手,这才焦急地对着南昼一顿输出,南昼正要说话,穆歆示意少年来说。

  “她说,我是个好人。”少年声音很轻,似是没有底气。

  穆歆握住少年的手腕:“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连你一起揍。”

  不管少年是什么身份,这对母女刚才的表现没有丝毫异样,上次的石斛和这次新鲜的刺果,都是当地人才能找到的好东西。

  能为了救素不相识之人受那么重的伤,少年勉强不算坏人,就是这个右腿,到底算不算有疾呢。

  若是穆歆晚出门一时半刻的,少年伤上加伤,怎么也得跛脚了。但她偏偏刚好赶上了,而且从目前的脉象看,少年的身体底子很好,不出意外肯定能彻底恢复正常。

  穆歆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直到闻讯赶来的老板娘带着官差打破了一室静寂。

  “差爷,你快看,就是地上这个狗东西,和外面那个杀千刀的是一伙的,大白天的就上门抢劫啊!”老板娘膀大腰粗,声音极具穿透力,“这位公子快让让,让差爷把这这晦气东西拖走。”

  “谁把人打晕的?”官差皱着眉,让人把地上的男子架起来拖走,扫视着屋子里的五个人,“扔下楼出手也太重了,万一死人多麻烦。”

  “哎呦我的大老爷,这俩东西还不认得嘛?不就是南城的李三麻子和张旺福,哪天被狗咬了都是人人叫好的货,才二楼能摔出什么问题。”老板娘给穆歆几人打了个眼色,转身又咋咋呼呼地下楼了。

  “差爷,大热天的先来喝碗酸梅汤,刚从井里冰镇好的。”

  穆歆都没来得及开口,老板娘已经火速解决了事情,连身为苦主的少年都不用去官府走过场。回头一定要让哥哥好好跟外祖父讨教一番,这云城速度着实厉害,以后当县令用得着。

  “白公子。”少年不敢动手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穆歆。

  穆歆冷哼一声:“记得还挺清楚。最后一个问题,要是刚才腿被砸断了,你会来回春堂求医吗?”

  “说实话。”

  少年犹豫半晌,才像下了决心一般说道:“会,因为孙老大夫救过我一次,就会救我第二次。”

  “还挺有生存头脑,”穆歆猜也是这样,少年是个聪明人,应该看得出老药王的医者仁心,“玉佩借我一天,明日还你。”

  “好,我叫韩离,离开的离。”少年看着穆歆,认真地说道。

  穆歆放下手起身:“知道了,等你不骗人了,再告诉你我的名字。”

  安慰了部落母女几句,又给热心的老板娘一锭银子,让他们安心在客栈住着,穆歆看天色还早,决定先去趟裕兴当铺。

  当铺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伙计一看穆歆衣着不凡又充斥着败家子的气息,立刻就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这位公子,想要典当什么?”

  “玉佩,收吗?”穆歆把玩着手里的墨绿色玉佩,笑容玩味。

  伙计眼前一亮,好漂亮的玉佩,他今天的赏钱有着落了:“当然收,公子里边请,小的这就请掌柜出来。”

  裕兴当铺的掌柜听伙计说有大单子,忙不迭地跑出来,看到穆歆和身后娇艳的婢女,笑容更加灿烂。

  “这位公子,可是要典当玉佩?”掌柜姿态摆得很足,坐到位置上还给自己和穆歆都倒了一杯茶,“裕兴当铺童叟无欺,活当按月息八厘,死当价高一成。”

  穆歆也在观察当铺掌柜正常做买卖时的神态,她并不擅长察言观色,以前奉行的是按实力说话,还是做了穆四小姐后才慢慢掌握了窍门。

  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的前提,要先了解他在放松时的神态,才能对比出差别。

  “这枚,可以当多少?”穆歆将那枚墨绿色的玉佩放在手心上,展示给掌柜看。

  掌柜眼神微颤,笑容却未减一分:“这枚玉佩材质不错,但花纹有些古怪,只能给公子一百两。”

  穆歆不以为然,讨价还价般说道:“可有人说,这枚玉佩价值千两,还有九百两去哪里了?”

  “公子说笑了,”掌柜依旧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只是下意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当铺不是珠宝行,不能按照市价来算,莫不是被人诓骗了。”

  “锦儿,韩离死前是怎么说的?”穆歆语气平淡,却让对面掌柜的笑容僵在了当场。

  掌柜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冷静,声音艰涩地问道:“你说谁死了?”

  “那韩离看起来就不像是有钱人,还被人打断了腿,兴许是个骗子。”南昼语带嫌弃地娇嗔,“也就是公子心善,还答应那对母女帮他找块坟地埋了。”

  掌柜豁然起身,情急之下带出了一点口音:“他在哪里,带我去!”

  穆歆坐着没动,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是人值九百两,掌柜的,可要谈这桩买卖?”


第106章  重重谜团

  南昼按住掌柜的肩膀,让他坐回了位子:“何必心急,断一条腿和丢一条命差别也不是很大。”

  “你们是谁?”掌柜的额头冒出冷汗,感觉到被摁住的肩膀开始失去知觉,脸上一片惊慌之色,“李二麻子和张旺福去哪里了,我只是求财,没想害命。”

  南昼扫了眼帘子外热情待客的伙计,咔嚓一声卸掉掌柜的下巴,喂了一颗药丸进去,用蛮语快速问道:“你是谁?来云城做什么?”

  掌柜立即收敛了惊恐的表情,眼神变得极为凶狠,低吼了一声就要挣脱开南昼的钳制,又被另一股更大的力量摁了下去。

  “好好回答,”穆歆轻巧地按在掌柜的头顶,力道却大得他一阵头晕目眩,“不然在一刻钟内,我能让你死去活来十次以上。”

  “主子,他是北蛮人。”南昼见掌柜已经浑身动弹不得,附到穆歆耳边轻声说道,“那个韩离可能也是。”

  南昼刚才就发觉韩离长不得不像纯粹的大周人,只是南疆这片土地在大周朝前疆域很模糊,祖上有十八部落的血统很正常。

  是掌柜情急之下那句变调的“带我去”,让南昼在电光火石间想起了褚承泽前些日子让他们学习的北蛮语,所以才出手一试。

  掌柜被揭穿北蛮人身份后,一反之前的懦弱惶恐,视死如归地含糊地说了两句蛮语,眼睛死死瞪着穆歆。

  “他说萨满会降罪于你,让你下地狱去为替死去的勇士赎罪。”

  穆歆摸了摸耳朵,似笑非笑地看向掌柜:“这就开始讲遗言,是不是看不起我?”

  “收拾掉外面的伙计,派人去镇远侯府说这里发现了奸细。”穆歆将玉佩收回怀里,活动了下手指,“我在这里等着,让这位北蛮兄弟知道,大周人不爱说笑。”

  说了让他死去活来十次,穆歆一点没打折扣地将随身带的半成品毒药全试了一遍,最后掌柜的眼神终于染上了真实的恐惧。

  “你,不是人。”掌柜无法咬紧牙关或是绷紧肌肉抵御这种恐惧,在一次次无法预知的死亡威胁下,甚至不敢眨眼,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泪流满面的软弱模样。

  穆歆摆弄着一截翠绿的荆棘条,不紧不慢地问着话:“如何,我是不是比你口中的萨满更接近神?”

  “想看地狱很简单,我现在就带你去。”

  等卫老侯爷亲自带着人赶来时,只看到一个精神崩溃不断呓语的掌柜和一份用蜡密封好的信封,潇洒地写着“镇远侯亲启”五个大字,上面还印着穆歆玉佩的墨印。

  “查封裕兴当铺,带所有人都回去,严加审问。”老侯爷站着观察片刻,就见掌柜双眼涣散,反复在发着一个音,听起来似乎是蛮语中主神萨满的名字。

  “侯爷小心,”护卫见老侯爷神色有意,视线停留在桌上放着的信上,立即大跨步上前检查一番,“蛮人诡计多端,末将替侯爷拆开看。”

  老侯爷看到“穆”字就喜上眉梢,挥开护卫一把抓起信,声音中带着一丝炫耀:“无须担心,这封信是有人送本侯的礼物。”

  一目十行地看完信中内容后,老侯爷的笑意罩上了一层阴影:“将此人押入镇远侯府地牢,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

  裕兴当铺在云城开了三十多年,比卫家军到这里的时间还要久,背后却是与南疆相隔数千里的北蛮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因为洪熙帝疑心重,驻守边疆的大臣之间几乎没有往来,老侯爷从不主动询问关于北蛮的消息。萨满二字,还是北蛮使者来京城进攻时提到的,算是他为数不多有印象的蛮语。

  老侯爷知道穆歆既然留了信,大概这几日就会来见他,立即带人回到镇远侯府,开始做准备。

  另一边的穆歆充当车夫赶着马车,按计划去找老药王。

  她原本只是想试探裕兴当铺是否单纯求财,结果却探出了北蛮潜伏多年的奸细,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掌柜在云城几十年只传递消息,第一次出手就是抢走韩离的玉佩,却又有不准伤其性命的最高指示。

  结合怀虚道长给出的范围,穆歆直觉韩离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只是想不通既然说是救人,为何还到等到右腿有疾以后。

  难道只有韩离腿瘸了,才能触动什么宝藏的机关,或是什么行动的暗号?

  权衡之下,穆歆叫了辆马车回到了客栈,邀请韩离和仰金波母女一起去回春堂的药田庄子上暂住。镇远侯府盯着的人太多,白宅人多嘴杂又刚接收了投奔的亲戚,都不是能避开有心人耳目的地方。

  南昼推着韩离,仰波金带着女儿亦步亦趋地跟着,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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