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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追的小说江稚沈律言免费大结局-江稚沈律言的小说故事推荐

2023-03-16 15:02    编辑:haili
  • 江稚沈律言小说

    《江稚沈律言小说》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沈律言 状态:连载中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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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沈律言小说》 小说介绍

江稚怕身上的铠甲冰着行意,便先将行意放到暖塌上,而后去屏风后卸铠甲了。小丫头会坐了,乐颠颠的扑通小脚,结果得意忘形,小身子往后一仰,倒软枕上了。“哎哟,怎么到了。”沈律言忙把小丫头扶起来,见她没事,也就没在意。...

《江稚沈律言小说》 第74章 免费试读

“什……什么意思?”

“当年皇上还是四皇子,皇位本与他无缘。当时的太子是先皇后所出,品行端正,心怀百姓,为很多大臣支持。他狼子野心,构陷太子,害太子被先皇拘于东宫。彼时皇上突发急症,这位四皇子带京郊大营包围皇城,不许其他大臣进宫探病。这样十余日,先皇轰逝,他拿出一份诏书登基。登基后,即刻下令斩杀了太子、太子妃及东宫所有人,然太子却秘密送走了一位侍妾,那侍妾已经怀孕。这位侍妾在几位太子旧臣帮助下逃到漠北,不久生下一男婴。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找寻这个男婴,四年前发现这男婴竟然在北征军里,而老侯爷本也是先太子旧臣。皇上让老侯爷交出这个长大的少年,老侯爷几次抗旨,引起皇上不满,猜忌他已经生了谋反之心,自然北征军也就成了叛军。”

何成说到这里,沉沉叹了口气,满眼悲痛:“北征军皆是好男儿,在战场上从未怯敌,用命搏杀,保国土不被侵犯,保百姓平安。北金兵强马壮,北征军以血肉之躯与他们对峙,竟也丝毫不输。然为何突然在一个月内,不,应该说是短短几天内全军覆没,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沈律言忙问。

“因为军中有内奸,私通北金,在北征军中种了一种疫病,这种病只会让将士们头晕无力,战斗时没有战斗力,当时军中粮饷跟不上,大家只会以为是饿的。以这样的状态与强壮的北金将士厮杀,结果可想而知。”

沈律言听到这里,不由疑惑道:“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何成听了这话,却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跌坐在地上,“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内奸!”

“你?”

“老侯爷,容大将军还有我,我们曾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们都信任我啊。容大将军不知道,那封与北金勾结的信,是我临摹他的笔迹写的。老侯爷信我,所以我能自由出入军营。可这是我愿意的么,不是,皇上命令我的,我若不从,便是抗旨不遵,他要诛我九族。”

江稚气怒之下,一剑指向何成,“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么?”

何成怔了一怔,“北征军三万将士。”

“还有我容家几十口人!”

“我也是被迫的啊。”何成看向江稚,眼神一冷,“你凭什么气愤,凭什么拿剑指着我,害死他们的是你的亲生父亲。”

何成想到什么,又看向沈律言,哈哈大笑:“更好笑的是,你不顾世俗礼教和和这个孽种在一起,却不知你弟弟是被他父亲害死的!”

“闭嘴!”江稚大喝一声。

何成笑着长叹一声,“真好,我终于都说出来了,这便解脱了。”

说着,他起身朝江稚的剑撞去。

江稚不及收回去,一下刺穿何成胸口。

他喷了一口血,仍旧笑着,抬头看向江稚,“你的养父母恨你,亲生父亲嫌恶你,所有人都想利用你,你……真可怜。”

说完这句,何成头一歪。

江稚踉跄的后退一步,同时剑也拔了出来,血猛地喷出,溅到他脸上。

沈律言震惊过后,转头看江稚,见他左脸沾着血,那狰狞的伤疤,那凶狠的样子,她不由竟颤了一颤。

“江稚……”

江稚怔怔的看向沈律言,嘴唇颤抖,“怎么办,他杀了你弟弟,而我是他儿子。”

沈律言摇头,“跟你没关系。”

“你会厌恶我。”

“不会的。”

沈律言上前,想抱一抱江稚,但却被他推开了。

“我身上有血。”

“我知道,我们先回家吧,我帮你洗洗。”

“洗不掉的。”

“怎么会?”

“除非我把全身的血放干,一滴不剩,这样才能干净。”

“……”

沈律言上前一步,江稚后退一步,她再往前,他仍后退。

风突然刮了起来,他盯着她,眼神慢慢变冷,而后笑了笑。

“总有一天你也会恨我的。”

“不会。”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第一百六十八章不是我心狠,是你心狠

沈律言追出去的时候,江稚已经骑马走远了。

她见乞丐在外面,忙让他跟上去看看。

沈律言一身疲惫的回到家里,却只看到子衿带着行意,没有看到重明和花烛。

“他们呢?”

子衿见沈律言没事,松了口气,回道:“您失踪的那天晚上,重明也失踪了,花烛去找他,一直到现在也没踪影。”

沈律言皱眉,江稚能那么快找到她,她当时还想着可能是重明良心发现告诉他了。

当天晚一些时候,乞丐回来说江稚在军营,让她不要担心。

沈律言叹了口气,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何成那些话字字诛心,而江稚本来一提到那位就要发疯的。

又过了两日,江稚还是没有露面,沈律言实在担心的不行,让乞丐带她去军营。

二人是午后出发的,骑着马,趁天气暖和,来到镇北关军营。二人在军营碰到江远,便让江远引着去了江稚的营帐。

来到营帐外,江远说道:“主子这两日一直闷在里面,不吃不喝的,夫人一定好好劝劝他。”

沈律言也是担心得紧,匆忙应了一声要进去,那江远又拦住了她。

他犹犹豫豫的好一会热,道:“主子冒然和北金开战引起皇上不满,小金妃为主子求情,皇上大怒,将其打进冷宫,还……斩了一指头,装进锦盒里,昨日送达军营。”

沈律言一下握紧拳头,皇上这是拿小金妃的命威胁江稚,让他不能有二心,必须听令。

营帐不大,当间生着一盘炭火,江稚穿着常服,坐在羊皮毯上,头低低垂着,许两三日没有梳洗了,头发散乱着。

沈律言微微叹了口气,上前跪坐在他身边。

他前面放着一个锦盒,想来里面装的就是小金妃的断指了。

皇上可真狠!

“我担心你,夜里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她道。

他依旧低着头,像是没听到她说话。

“我弟弟的事与你无关,况老侯爷不是给晏姨娘送了一封信,说他们在土浑堡……”

“我派人查了。”江稚用粗哑的声音说道,“土浑堡每十年就会被风沙掩埋一次,他们在土浑堡的那一年刮了好几场沙暴,土浑堡已经被淹在沙丘之下了。”

沈律言心狠狠一痛,但还是强忍住,“许,许他们逃出来了。”

“往哪儿逃?”

沈律言默了许久,道:“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揽。”

江稚笑了笑,“我有什么错呢,我只是不该活着。”

“江稚!”

“他们都希望我死。”

“我希望你活着。”

“是吗?”

沈律言皱紧眉头,他这语气竟是不相信。

沈律言靠近一些,突然闻到一股茉莉香味儿,她对这种味儿很敏感,当下就有些恶心。再仔细一看,见江稚手里攥着一个荷包。

小金妃给他的那个,他视若珍宝。

青梅竹马,情深义重,为他牺牲,哪一条,她都抵不过。

“你口中的‘他们’包括小金妃吗?”

江稚猛地抬头看向沈律言,那眸子里竟满是戾气,仿佛她问这句话触犯到他了似的。

“你只信她。”沈律言苦笑道。

其他人都是外人,只有她是他可以相信,可以依赖,到死都不会辜负的人。

爱不爱的,在他俩这种感情面前都太微不足道了。

江稚此刻一定有满腹的怨和恨,满腹的委屈和痛苦,他需要找个人倾诉,但那个人远在盛京深宫里,不是此刻在他身边的她。

“江稚,我希望你好好的,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对你更真心。”

可你看不到,也永远不会懂。

江稚轻嗤,“总有一天你会希望我去死。”

“你不信我。”

“对,我不信。”

沈律言深深叹了口气,“之前,我想分开,你抓着我的手不放的,这次我抓你的手,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只这一次。

她向他伸出手,而他一直低着头,手中攥着小金妃的荷包。

许久,沈律言苦笑着摇头,“江稚,你看,不是我心狠,而是你心狠。”

她站起身,再看了江稚一眼,“我坐上你这条船了,没有办法,只求你至少有担当,保我们母子能活下去。”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家,用过晚饭后,沈律言哄行意睡着。她心里很烦,来到院中散步。

乞丐坐在垂花门的台阶上,正吸着烟斗,“何成有句话说对了,容夫人厌恶江稚,避着他,几乎不跟他说话。小小的江稚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想着法子讨好容夫人,却总是被冷脸对待。那时候亏得有金悠,她比江稚大,陪着他哭,逗他笑,听他说抱怨的话,开解他。容夫人喜欢金悠,所以在肃平王领兵诛杀容府时,她想进办法把金悠送了出去,却要江稚陪着他们一起死。而金悠被送到岳州,没有按着容夫人的安排在那儿躲藏,而是徒步走了一个月,小小年纪,自岳州走回盛京。得知江稚被东厂督主救了,她想见江稚,但江稚那时病了,督主不想节外生枝,没有让她进府。她就跪在府外,一跪跪了三天,连心硬如铁的督主都感动了,终究将她带进府中,陪在江稚身边。”

沈律言冷嗤,“可人是会变的,她进宫了,宫中明争暗斗让她不得不心狠。某一天,她就会发现,江稚也是可以利用的。”

乞丐挑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律言挑眉,“你与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这不夜色正好,有些话就没憋住。”

“哼!”

“你啊,太聪明,但太聪明却不一定是好事。”

“我倒是觉得你不太聪明。”

乞丐一怔,“为何?”

“住我的地儿,吃我的饭,胳膊肘往外拐。”

乞丐干笑,“这不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该憋着的时候就憋着,不是谁都想被你熏着。”

说完,沈律言气冲冲回屋去了。

又过几日,乞丐搓着手进来,惊道:“江稚的大军要调离镇北关,改去朔西,增援金西关。”

沈律言皱眉,“为何改去朔西?”

乞丐也是一脸懵,“咱们与西越这几年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必要啊。”

正说着话,江稚穿着一身铠甲进来了。

他先在火盆前烤了烤,而后自沈律言怀里抱过行意,凑过去亲了亲女儿脸。

“我这就去朔西了,但走之前。”江稚转头看向沈律言,“我与你做笔生意。”



第一百六十九章咱俩做笔生意

江稚怕身上的铠甲冰着行意,便先将行意放到暖塌上,而后去屏风后卸铠甲了。

小丫头会坐了,乐颠颠的扑通小脚,结果得意忘形,小身子往后一仰,倒软枕上了。

“哎哟,怎么到了。”沈律言忙把小丫头扶起来,见她没事,也就没在意。

江稚换下铠甲回来,再将女儿抱怀里,可小丫头小嘴一扁,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怎么了?”江稚柔声问。

小丫头结果哭得更急了,直往江稚怀里钻,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江稚不由看向沈律言,沈律言也有些懵,但再一想估计是刚才往后仰那一下,难道是吓到了?

不会吧,平时乞丐带她,随手往上一扔,飞的老高了,小丫头也不怕,乐得咯吱咯吱的笑。

小丫头跟个小肉球似的,又白又嫩,一哭脸就成粉色了,跟个大桃子似的,而越哄她就哭得越急,哽咽的都哭不出声了。

江稚心疼的,忙抱起来转圈圈,“行意跟爹爹说,谁欺负你了?”

小丫头其实已经一周三个月了,机灵鬼一个,还真听懂江稚的话了,伸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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