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聪如蒙特赦,应了一句“是”,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白浅一脸不明所以,“梁助,你怎么走了,还没陪我玩呢……”她嘟起嘴来,看起来有点委屈,那两片唇瓣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像多汁的水蜜桃,诱惑人上去咬一口。...
离殇:“白浅,助理。”
无需离殇催促,白浅已经向前一步,主动去和陈远东握手,“陈总您好,白浅,久仰陈总大名了。”
她从善如流,声音带着几分天然的媚和嗲,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陈远东。
陈远东握住了白浅的手,迟迟不肯松开,看她的目光也十分赤裸,白浅也不挣扎,仍是朝他笑着,丝毫不吝啬散发自己的魅力。
离殇冷冷提醒,“姜助,过来给我拿外套。”
有了这句话,白浅才堪堪把手从陈远东手中抽回来,“陈总,我们一会儿聊哦~”
离殇的脸又黑了几分。
白浅若无其事走上来,拿着离殇脱下的外套挂在了一旁,随后入座。
白浅坐在了离殇身边,和陈远东面对面。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陈远东又一早盯上了白浅,和离殇聊完正事,就开始给白浅灌酒。
白浅来者不拒,陪陈远东喝了好几杯,两人聊得不亦乐乎,离殇倒成了被忽视的那个。
陈远东倒不觉得离殇的沉默有什么问题,商场上带个女秘书或者女公关来谈生意,做个顺水人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离殇肯定也懂这个规则。
陈远东称得上阅人无数了,却也从没见过白浅这么勾人的女人,男人想要的清纯和风情她都有,主动热情,偶尔咬着嘴唇害羞一下,很懂得如何勾起男人的兴趣。
离殇不阻止,陈远东便变本加厉灌白浅,白浅又不拒绝,很快就醉了。
喝醉酒以后,她双颊酡红,身上的皮肤也透出了一层粉色,额头渗的汗水沾湿了头发,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迷人了。
“陈总,我们再喝……”白浅拿起酒杯,醉酒之后,她的声音更娇了。
陈远东听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他起来走到白浅面前,正要动手扶她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离殇忽然按住了白浅的肩膀。
陈远东原本已经喝得有点儿上头了,却因为离殇的这个动作清醒了几分。
离殇这意思,他有些看不懂了。
离殇:“陈总,今天就到这里,姜助理我让人带回去了。”
陈远东这才了解离殇的意思,合着他找这么一个极品过来,真的只是陪他喝酒的。
陈远东心有不甘,可也不敢在离殇的眼皮子下面做什么。
陈远东:“好好,下次有机会再喝。”
下次找个离殇不在的场合,把白浅带回酒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么会勾引男人的极品,想必私下没少做过这种事,有钱,不愁睡不到她。
陈远东和离殇客套了几句之后,被外面的保镖扶着离开了。
白浅:“陈总,拜拜,下次再一起喝哦~”
离殇阴沉着脸给梁聪打了电话。
梁聪被离殇叫进包厢后,就看见了喝醉酒的白浅。
白浅朝梁聪招手,笑得眉眼弯弯的,“梁助,你来啦!你今天怎么这么帅啊!”
梁聪后背一凉,下意识去看离殇那边,果不其然看见了他的黑脸。
离殇冷声吩咐,“把人带楼上去。”
梁聪:“……我?”
“梁助理,走咯!”不需要梁聪动手扶,白浅忽然站起来了,跌跌撞撞走到了他面前。
她走路在飘,一下倒在了梁聪身上,梁聪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扶住了她的腰。
然后又对上了离殇的黑脸。
梁聪手足无措,“裴总,我……”
离殇把白浅拽到了自己身边,和梁聪说:“去买解酒药。”
梁聪如蒙特赦,应了一句“是”,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而白浅一脸不明所以,“梁助,你怎么走了,还没陪我玩呢……”
她嘟起嘴来,看起来有点委屈,那两片唇瓣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水光,像多汁的水蜜桃,诱惑人上去咬一口。
离殇将她的肩膀按住,“你想让他陪你玩什么?”
白浅终于肯回头朝他看,只是,在看到他以后,那原本灿烂的笑容,立刻消失殆尽。
离殇被她的反应弄得不悦,直接掐起她的腰,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白浅一路挣扎无果,进入电梯后,气急败坏地在离殇的肩膀处咬了一口。
离殇疼得皱眉:“你是狗么?”
“你才是狗,装逼狗,疯狗!”白浅破口大骂。
她语气很凶,表情不耐烦,但因为喝了酒,酡红的脸为五官染上了媚态,骂人也像是在撒娇。
离殇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安静点。”
“我、偏、不!”白浅声音更高了,“疯狗,谁让你打我屁股,下流!”
离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一直觉得白浅正常状态下就话太多,没想到她喝醉酒之后更加聒噪,吵得他太阳穴疼。
好不容易把人扛出电梯,离殇停在她房间门口,“房卡给我。”
白浅还在嘟囔着骂他,醉醺醺的模样,看起来不像能听懂人话的。
离殇最后只能把白浅扛回他那边,进门后把她放在沙发上。
白浅脱下高跟鞋胡乱砸出去,趾高气扬地看向离殇,“我要喝水。”
离殇看着那毫无章法的一双鞋,太阳穴剧烈跳动了起来。
“我要喝水,你是聋子么?还不赶紧给我倒?!”离殇沉思之际,忽然飞过来一个抱枕,砸在了他脸上。
不疼,但有人朝着他的脸这么招呼东西,还是头一回。
这个时候,梁聪买了解酒药回来,正在外面敲门。
离殇压下怒意去开门。
梁聪一走进来,脚下就被白浅的鞋绊了一下,然后就听见白浅蛮横的命令声:“我让你给我倒水!”
梁聪:“……”
这是真的喝大了吧,詹语白都不敢这么命令离殇。
“裴总,药在这里……”梁聪如履薄冰。
离殇:“给她倒杯水。”
梁聪:“好。”
梁聪把水交给白浅以后,白浅很快就喝完了,梁聪又接了第二杯。
他顺道拿出来解酒药,跟她说:“姜助,你把解酒药吃了吧。”
“好的哦。”白浅很听话地从梁聪手里拿过药来吞下去。
吃完药以后,她笑嘻嘻地说:“梁助理,我发现你好帅啊。”
梁聪头皮发麻,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来自背后的死亡凝视。
梁聪赶忙后退,“姜助,你喝多了。”
白浅:“没喝多啊,我酒量很好,下次咱们一起喝哦。”
梁聪:“……”
离殇:“还不走,等她拉你一起喝酒么?”
梁聪强装淡定,转身鞠躬,“裴总,我先走了。”
这是非之地还是赶紧走,他看不透离殇和白浅究竟什么关系,还是躲远点吧,白浅就……自求多福吧。
白浅依依不舍地看着梁聪离开的方向,嘴巴瘪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离殇冷笑了一声,停在沙发前捏起她的下巴睥睨着她,“梁聪你也不放过。”
“你好烦啊!”白浅把杯子里的水泼到了离殇脸上。
四周陷入了死寂。
离殇的眸子里翻涌着凛冽的寒意,而始作俑者白浅浑然不觉,甚至还在幸灾乐祸地笑。
“最烦你这种装逼狗了。”
离殇怒火中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白浅疼得叫出声,手里的杯子应声落地,她被掐得红了眼眶。
离殇:“酒醒了没。”
对白浅这个女人,就不能心软,她根本就没喝醉酒,借着耍酒疯戏耍他。
想到这里,离殇掐得更加用力了。
白浅的眼泪很快就下来了,一边啜泣一边控诉,“你欺负我……”
“郑老板,郑老板呢,有人欺负我……”她忽然叫起了郑凛叙的名字。
听见这个名字,离殇一瞬间清醒,将她松开,视线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
梨花带雨,欲说还休,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他时,带了几分恐惧,楚楚可怜。
离殇一瞬间竟是分不清她究竟有没有在装醉了,“滚回你房间。”
“可是我头好晕……”白浅拉住他的手腕,“扶我一下可以么?”
娇软的声音冲昏了人的头脑,离殇下意识把她扶起来。
结果白浅站不稳,一脑袋撞在了他的胸前,很重的一下。
离殇:“你——”
白浅:“呜哇,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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