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跟在老将军身后正准备出宫的叶岁,却看到宫门口进来了一支奇怪的轿撵。为什么说是奇怪呢?这轿撵精致跟普通轿撵没什么区别,只是它的外面围了一圈黑色珠帘。两边的黑色轻纱,被黑色金钩束起。轿撵里的女子,三十多岁,面容白皙,五官妩媚透着妖娆。奇怪的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纱裙,整个人跟轿撵的装饰相互辉映。...
此刻跟在老将军身后正准备出宫的叶岁,却看到宫门口进来了一支奇怪的轿撵。
为什么说是奇怪呢?
这轿撵精致跟普通轿撵没什么区别,只是它的外面围了一圈黑色珠帘。
两边的黑色轻纱,被黑色金钩束起。
轿撵里的女子,三十多岁,面容白皙,五官妩媚透着妖娆。
奇怪的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纱裙,整个人跟轿撵的装饰相互辉映。
这支队伍不过是六个人而已,但给人一股凌厉的煞气。
轿子经过叶岁身旁时,她就被一双粗糙的手拉了下去。
拉她跪下行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秦老将军:“玉儿,这是兰太妃。”
叶岁惊讶过后,恭敬的行礼道:“给兰太妃请安,太妃万福。”
“嗯。”轿撵中的人轻嗯了一声,这支队伍便擦肩而过,扬长而去。
叶岁抬眸盯着那个方向看了很久,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
天哪,这是她的江湖婆婆,好大的气场,好似冷风过境,浑身都凉飕飕的。
这个女人的审美出奇的怪,居然喜欢黑色。
黑色被她穿出妖娆妩媚的煞气,可这进皇宫,穿黑色妥当吗?
叶岁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这个江湖婆婆挺古怪的。
这也算是两人第一次打照面,她对这个婆婆有了初步印象,但估摸着对方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她突然有些同情薛墨了,面对这样一个母亲会不会压力很大呢。
老将军见她好奇,一会沉思,一会又蹙着眉头,便解释道:“玉儿,这是在宫外带发修行的兰太妃,她难得进宫一趟,怕是有什么要紧事。”
叶岁好奇她进宫是做什么呢?
这暂时也跟她无关,叶岁便点点道:“爹,我们还是赶紧回府吧。”
老将军点了点头,便利索的出宫了。
父女俩坐着马车回府时,就听管家说柳如烟和李可儿已被刑部的人带走。
没有看到这抓捕的画面,叶岁表示有些遗憾。
这件事被太后接手了,也不知这个女人会不会徇私舞弊,毕竟这是她的表妹。
若走正常流程,不管是从她怀别人孩子,去嫁祸给老将军。
亦或者是把婴儿时期的叶岁丢弃过,这些罪名都足够她喝一壶了。
先不管那对白莲母女的命运了,总之这两个极品货离开了将军府,就还了秦府的一个清净。
叶岁抬眸看着老将军,这爹爹脸上露出了如重释负的笑容。
可见这些年,被这两朵白莲算计的不轻。
此时,太后的太寿宫。
兰太妃这次进宫,是为了给儿子凤墨寒求赐婚的。
如若不然,对于这个讨人厌的皇宫,就算用凤撵请她过来,她也不一定会踏入这宫中。
太后听完她的请求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神采奕奕的脸上出现震惊,有些昏黄的眼珠子透着复杂。
看兰太妃这股认真劲,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对上她有些冷意的眸子,太后叹息了一声:“看来丞相家的嫡女很抢手呢?”
这还真是巧了,什么事都碰到一块了。
前脚秦玉儿求赐婚,后脚兰太妃就来了。
在她看来这苏丞相跟将军府成为亲家,才是对她最有利的。
兰太妃不解,一双娇媚的眸子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我说太后,你欠了我个人情,难道一桩婚事你都做不了主?呵……”
说完她又是一阵轻蔑的嘲讽。
当年她丢弃凤墨寒之事,虽说谁都没有撕破脸明说,但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要不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手里的证据不足,她还能稳坐太后的宝座?
对于这个女人,她向来不恭敬惯了。
这么多年,她不是住在王府就是住在寺庙里,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太后眸光一闪,蹙眉道:“哀家不是这个意思。”
若是这兰太妃早一步进宫,说赐婚之事,她答应也无可厚非。
毕竟一个闲散王爷就算娶了丞相之女,能成什么气候?
“那太后是什么意思?”兰太妃脸色难看起来了。
她根本就没有将这个老巫婆放在眼里,赐婚这小小的要求都达不到,这不明摆着要跟她作对吗?
太后一时间倒没有想到更深层的问题,她只是实事求是:“感情之事不能勉强,兰太妃你的动作终究是晚了一步。
就在前半个时辰,哀家已将丞相家的千金赐给了老将军的二儿子。”
“什么?”兰太妃大惊失色。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朝堂上的两个元老,竟结成了亲家。
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倘若这不是太后的刻意而为之,打死她都不相信。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老巫婆心思越发的颇深,她不相信自己带发修行,不计前尘恩怨,伴随青灯古佛之下。
太后选择强强联手,还不是为了防着她,对付她?
兰太妃心里燃起滔天怒火,但这么多年的修身养性,让她喜怒不形于色。
她定定的看着太后并没有说话,整个大殿都是窒息般的沉默。
太后接着解释:“这些小辈的感情之事还不是哀家,随便就能做主的。
太妃若是不信,尽管可以去后山村打听。
将军家的二儿子,那叫一个美男子,他跟苏姑娘是两厢情愿,互生爱意。
哀家也是成人之美,成全了这对好姻缘。”
兰太妃听到这话不禁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太后这话说着,好像一直都追寻顺其自然,难道你不是一直喜欢强人所难吗?”
太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情,脸色变得铁青,拍着凤椅道:“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
兰太妃不以为然,身形笔直的站立,跟一朵暗黑玫瑰似的娇艳。
她掀着红唇,冷笑连连:“我说尊敬的太后,你欠我的可是母子分离十几年,难道你不该将功补过吗?”
太后咬着牙道:“难道你让哀家出尔反尔吗?懿旨已下,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
自打她活了这把年纪以来,从来没有哪个妃子敢如此跟她说话。
这兰太妃就是一身江湖习气,不守宫中的规矩也就算了,现在仗着有她的把柄更是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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