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反驳:「胡说。贺忱人很好的。」寝室长一脸一言难尽:「开学两个多月了,你没有发现,除了你,他不和其他人玩的吗?反正带你去可以,但别让他知道是我带的。」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自己作死,自己承担后果。」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联谊会。...
不仅没有达到求助分析的目的,反而衍生了 99+ 的同人文。贺忱的每一个举动都被解读。
比如第一次流鼻血其实是看我看的。
为了和我一起睡故意打翻了可乐。因为真的有洁癖不可能会在床上喝饮料。
带我去看流星故意没有提醒我多穿穿点儿,就是为了抱着我,共用一件冲锋衣。
……
我越看越觉得脑子嗡嗡的,啪啪敲字:【放屁,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底下有人评论:【答主,你要是不信,我教你个损招。你就装作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你看看你好兄弟会做什么。】
这倒是个办法,我回了一个:【谢谢。】
然后秒删除,重新编辑:【不是我,是我朋友。我代我朋友谢谢你。】
评论里再一次充满了欢声笑语。点赞最高的回复是:【答主这个智商,我赌五毛,他会被他那个心机兄弟吃得骨头都不剩。】
我:「……」
有的时候一个人上网真的好无助呜呜。
我开始尝试给自己编一个女朋友的人设。
连寝室长都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咋啊沈哥,和校草闹矛盾了?」
我超级小声:「你们明天的联谊会,带我一个。」
寝室长连忙摇头:「之前约你,你不是说贺忱已经约了你去玩吗?我可不敢和校草抢人。」
「带我去,我带你上星。」
寝室长明显动摇了:「行。那你得保证,要是校草怪你,你不能说是我带你去的!」
「成交。不过就算知道了又咋样。他还能吃了我?」
「他吃不吃你我不知道。」寝室长啧啧摇头,「但他不仅冷冰冰的,而且眼神挺凶的。我可不想得罪大佬。」
我下意识反驳:「胡说。贺忱人很好的。」
寝室长一脸一言难尽:「开学两个多月了,你没有发现,除了你,他不和其他人玩的吗?反正带你去可以,但别让他知道是我带的。」
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自己作死,自己承担后果。」
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联谊会。
寝室长无语:「沈哥,你长这么帅,你紧张什么?」
「呵,我会紧张?你别开玩笑了。」我挺直了腰杆坐在位子上,云淡风轻,「小时候女生们也为了我吵过架,动过手。你懂个屁。」
「牛。」寝室长默默竖起大拇指。
我面不改色。
从记事以来,一直到小学毕业摆脱她们「魔爪」为止,我一直被称作「洋娃娃」。
那个时候大院里的姐姐比较多,争先恐后地要把她们的公主裙给我穿,还为了「谁给我梳麻花辫」这种事情打起来过。
当然,这种惨痛的细节就没必要回忆了。
我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端坐着,心里已经开始在构思「女朋友」的雏形了。
以我的撒谎技术和贺忱的精明程度,我觉得必须要准备到事无巨细,才有可能骗得到他。
这就很考验一个理科生的想象力了。
该说不说,我还是很有「市场」的。
寝室长偷偷给我发信息:【沈哥,要不你还是走吧。我辛苦攒局,不能让你一个人抢了风头!】
我有点儿蒙:【没有啊。都没人和我说话。】
【还不是因为你一副神游太虚,陷入沉思的模样。那几个小姑娘不敢靠近。但一个个表情含羞带怯的,你看了不心动?】
我这才瞄了对面一眼。
老实说,不仅没有心动,还有点儿后背发麻。
含羞带怯的表情我没有看出来,但她们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衣服穿反了,还是我裤拉链忘了拉。
忍不住低头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问题之后,我再次在脑海里构思。
为了避免露馅,最好是编一个不方便见面的身份。不知道「在国外执行秘密任务」这个设定能不能骗到贺忱。
反正我是觉得挺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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