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子妃她医术无双!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沈香兰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把面前的酒跟侍婢带来的那壶酒换了。好不容易等到其他几个表兄弟来找殷迟律喝酒,殷迟律交代沈青衣:“自己坐在这里吃东西,不许乱跑。”“是。”沈青衣啃着猪蹄,还装了一碗鸡汤。小傻子。殷迟律摸摸她的头,“一会我回来找你。”“好嘞。”...
毕竟沈香兰是自己的妻子,殷明沉立刻为沈香兰说话,“三皇嫂,你这话说的就生分了。无论如何你们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一母?”沈青衣嗤笑,“她娘亲是继室是填房,怎可与我娘相提并论。”
全城谁人不知沈香兰的娘亲是继室,殷明沉为了帮沈香兰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当真愚蠢又可笑。
见她顶嘴殷明沉,殷迟律勾起了嘴角。
见殷明沉要反驳,殷迟律一句话终结了这话题:“得了,看看其他桌的人都在看我们。你们不要脸也要顾及皇室的面子。尤其是你,明沉,你是个皇子,除了你的脸面你也要顾及父皇的脸面。”
“是。谨听三哥教诲。”殷明沉冷冷地应下,心里却是十分不服的。
沈香兰一直想找机会劝酒,沈青衣都避而不喝,要么就是殷迟律替他喝。
还没一个时辰,殷迟律就喝了两壶酒,一半是替沈青衣喝的。
沈青衣滴酒不沾,一整个晚上只顾着埋头苦吃,吃到好吃的就给殷迟律夹一筷子。
等敬酒的人走了,殷迟律碗里全是吃的,最顶上还放了个大鹅腿。
“你夹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吃得完?”
“慢慢吃。能吃完的。”沈青衣咽下一个珍珠丸子,“你喝了那么多酒,不垫垫肚子你回去要胃疼的。”
殷迟律把鹅腿拨到一边,吃了碗底的青菜,“嗯。味道是不错。”
“胃疼不是还有你么。你日日给别人看诊,也给你夫君看看。”
“行啊。”沈青衣咽下,眼里涌上欣喜,“殿下,你会给我诊金吧?看在我是你娘子的份上,能不能多给点诊金。”
殷迟律举起手在她额上谈一下,“挣钱挣到自家人头上了。”
沈青衣捂着额头,“殿下,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更何况是夫妻。”
“夫妻比兄弟更亲近。这钱免了。”
“这钱不能免!”
沈青衣和殷迟律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接头交耳,看得沈香兰嫉妒得要命。
坐在殷迟律身边的人应该是她才对,沈青衣凭什么。
她伸手找来贴身侍婢,在侍婢耳边轻语。
片刻后,侍婢端着一壶酒匆匆赶回来。
“皇子妃,都办好了。”
“嗯。”
沈香兰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把面前的酒跟侍婢带来的那壶酒换了。
好不容易等到其他几个表兄弟来找殷迟律喝酒,殷迟律交代沈青衣:“自己坐在这里吃东西,不许乱跑。”
“是。”沈青衣啃着猪蹄,还装了一碗鸡汤。
小傻子。殷迟律摸摸她的头,“一会我回来找你。”
“好嘞。”
沈青衣夹起殷迟律不吃的鹅腿开啃,等着殷迟律的一群表兄弟都急了。
“三哥,快点吧!跟三嫂离开一会都不行啊?!”
“七哥也刚成婚都没你这么黏糊!”
“就是。”
殷迟律被他们拉走,沈青衣继续啃着鹅腿。
忽然有人坐在她旁边。
沈青衣抬头,发现是沈香兰,顿时觉得口中的鹅腿索然无味。
她端起碗准备换张桌子吃饭,沈香兰却不许,“姐姐,这么久没跟我见面,你不想跟我聊聊吗?”
“聊什么。”沈青衣被她恶心得没了胃口,抽出帕子擦擦嘴。
“也没什么,就是我偶尔想到以前,总觉得对不起……”
沈香兰举起手中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沈青衣。
“姐姐,这杯酒就当是我向你赔罪,喝了这杯酒,过往种种,全都烟消云散。从今以后,我辅佐七皇子,你照顾三皇子,咱们做一对好妯娌。”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做妯娌了。”沈青衣冷笑,“我不愿意。你我做个陌生人不好么?沈香兰,你那点戏演给殷明沉看看就罢了,我不爱看也不想看。”
“好吧。”沈香兰收起笑意,“喝了这杯酒,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害你,你也别想着害我行不行?”
沈青衣单手撑着太阳穴,冲她挑眉,“我若是不喝呢?”
“姐姐,难道你还想跟我继续斗下去吗?这样做你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好像是你要跟我斗吧。”
“那你喝了这杯,我就再也不跟你斗了。”
沈香兰举着酒杯,表情真挚,若不是沈青衣熟知这人脾性,说不定就相信了。
不过,沈香兰为何非要她喝这杯酒?以沈香兰的人品这杯酒里肯定有古怪。
她举起酒杯放在嘴边,作势要喝,实则轻轻一闻,果然闻到些许不一样。
这杯酒中被人下了轻微的催情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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