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疼的哇哇求饶:“不关我的事啊,是胡喜乐自己要离开的,还说要断情绝爱,绝不会再回来!”陆怀民怒红了眼,到现在才发现这对父女的丑恶。他毫不留情的将人甩开,力道大的吓人。...
程初云满意点头,出门时还差点撞上门口的护工。
只是目的达到,她得意的忘形到没注意这点。
病房内。
胡喜乐喊着泪,一笔一画在离婚报告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怕有人听见,她甚至不敢哭出声。
湿润的脸缓缓贴上他干燥的大手,她贪念着这最后一丝温存。
“墨沉,从第一眼见到你起,我就喜欢你,可我从来没有想过算计你,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走到现在这个结局……”
“我好想好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寂静的病房满是忧伤。
“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孩子,可我没办法救你,但程初云能救你……我只能放手,离开你。”
“……墨沉,我爱你,但我更希望你能活得好好的。”
不知哭了多久,胡喜乐才缓缓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跨出病房的最后一步时,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决绝道别——
“墨沉,再见。”
胡喜乐拆掉石膏,拄着拐从卫生院出来时已经晚上六点了。
她将签完字的离婚报告书和吊坠都留在了病房。
出了医院之后,她搭了便车去车站,买了张明天回家的票。
转眼,天色已晚,因为拄拐不方便,她就去了车站旁边的旅店,休息一晚。
满身疲惫的躺在床上,胡喜乐始终不敢闭眼。
因为只要一合眼,满脑子都会是陆怀民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
不安和内疚折磨着她,彻夜难眠。
次日一早,胡喜乐来到车站的电话亭,拨通医院的电话,正好是照江她的那位护工接的。
护工听出声音,报喜道:“江营长恢复意识了,阿柠姐,你快回来吧!”
听到这个回答,胡喜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一下子的松懈让她忍不住哽咽,说了句‘谢谢’后便挂了电话。
自己刚离开,陆怀民就醒了已经过来,果然,女配就不该留在男主身边。
可为什么她就是女配呢?
胡喜乐哭得伤心,看的一旁的话务员都难过了。
她给递了纸巾:“别哭了小姑娘,是家里出事了吗?看你往军区医院打电话,该不会是你当兵的男人出事了吧,你可看开点啊。”
胡喜乐接过纸巾,哭着摇头:“不是……他很好,我只是想他了……”
话务员连忙反应:“咳,想他了就去找他啊,售票处等会儿就上班了,你晚点去排队买票就行了。
话落,胡喜乐却哭的更严重。
她也想去找陆怀民。
可她不能啊……
中午,军区医院。
陆怀民彻底清醒后就不见胡喜乐,眉头一直就没松开过。
这时,程初云走了进来。
她手里拿着一份离婚报告书:“墨沉哥,你看我在胡喜乐的病房里发现了这个,她居然留下离婚报告书就走了。”
“我还听说,她出院后好像和一个男的离开了,她竟然舍得抛弃你和孩子,真是狠心!”
陆怀民看到报告书上的签名,心里猛地被扎疼。
程初云见此情景,更加卖力的说着胡喜乐的不是,陆怀民却厌烦斥道:“出去!”
程初云被吓坏了,陆怀民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凶?
上辈子,他就算一辈子没有娶她,可对她从来和颜悦色。
哦,她知道了,一定是他还没有见识过自己的能耐。
只要自己和上辈子一样,用吊坠凝结出灵泉给他补身体,做研究,他一定会跟上辈子一样对她好。
想着,程初云从衣兜里拿出吊坠,正要说话,可陆怀民脸色忽然一冷,接着一把夺过吊坠,
“这是阿柠的吊坠,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似乎能看透程初云,吓得程初云说话都结巴了。
“这,这是我买的,不是阿柠姐那个……”
陆怀民可是营长,见过的恶人不知道有多少,哪还看不出程初云的心虚。
“不想我把你抓紧军区审讯,就滚出去!”陆怀民的话冷冽至极。
军区审讯?
那可是专门用来对付间谍的地方!听说进去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程云初浑身一抖,算了,吊坠以后再拿回来,反正胡喜乐那个蠢女人已经走了,没有人跟她争。
想着,她慌忙跑了出去。
病房内,陆怀民握着吊坠,气息越发冷冽。
胡喜乐当时对这个吊坠的看重不作假,到底发什么了什么,导致她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要了?
这时,门外的护工推门走近,忍不住辩解。
“江营长,阿柠姐没有和别的男人跑,她是听到你要离婚才走的。而且,她早上还给我打了电话,关心你醒了没有……”
陆怀民一怔,当即打断:“她人在哪?”
“电话是从车站那边打过来的。”
话落,陆怀民当即下床。
护工吓了一跳,忙拦人:“江营长,医生说了你的伤需要躺着静养,你千万别下床走动啊!”
陆怀民不但没有停下,离开的动作反而更加急切。
他心头有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自己这次不及时找到胡喜乐,一定会出事。
而且,他已经不想和她离婚了,昏迷这段时间,他的梦里都是她,他设想中的未来生活,也有她。
他虽然糙,但心里也明白过来,他想和胡喜乐过日子,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那种过日子。
几个小时后,陆怀民带着伤赶到车站。
打听之下,才知道胡喜乐回了红谷村,他又急忙开车赶往红谷村。
回村的一路上,他紧握着方向盘,一想到胡喜乐带着伤,又独自一人,车速不由越来越快。
也丝毫不管自己崩开的伤口。
回到家门,天都黑了。
可屋里都没有点灯。
陆怀民绷着脸,看起来和从前一样面无表情,云淡风轻,但下车时,他却差点被车门绊倒。
推开院门,月色下,院子里一片狼藉,整个家像被掏空了一样。
程武正好从里面出来,兜里鼓囊囊,笑的一脸得逞。
陆怀民一个箭步冲上前,怒火冲断了他一贯的冷静,他红着眼扭断程武的手臂。
“阿柠呢?你把这个家怎么了!”
程武疼的哇哇求饶:“不关我的事啊,是胡喜乐自己要离开的,还说要断情绝爱,绝不会再回来!”
陆怀民怒红了眼,到现在才发现这对父女的丑恶。
他毫不留情的将人甩开,力道大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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