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延礼睁开眼,沉默地望着我,眸色深沉。我转身离开。背后传来一道轻声慨叹。「舒安,你真绝情。」纪延礼说。祁风最近似乎很忙。从他每天给我发信息的频率在逐渐下降可以看出来。他的眼镜待在我家,已经一星期了。这天,加班完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纪延礼睁开眼,沉默地望着我,眸色深沉。
我转身离开。
背后传来一道轻声慨叹。
「舒安,你真绝情。」
纪延礼说。
祁风最近似乎很忙。
从他每天给我发信息的频率在逐渐下降可以看出来。
他的眼镜待在我家,已经一星期了。
这天,加班完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开锁,准备进门。
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攥住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
纪延礼的脸从黑暗里剥离。
他甫一靠近,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皱眉:「你喝酒了?」
纪延礼自顾自拉着我,跌跌撞撞走进去,没几步就软倒在玄关处。
我打开灯,这才发现纪延礼脸和脖子上有斑驳的红块。
——酒精过敏。
我踢了一下脚边的人:「真会给我找麻烦。」
费了好大劲才把人拖到沙发上。
纪延礼微微睁开眼,醉意朦胧。
声音艰涩:
「安安,我和唐妗真的没有什么,我现在只是她的一部剧的投资方……」
我一巴掌拍上他的嘴,强行让他闭嘴。
「不信,除非你 v 我一百万看看诚意。」
真的没有什么,怎么还会把对方高中时期的照片留在皮夹里呢?
那天,我们双方怎么会在餐厅偶遇呢?
他又怎么会恰好投资对方参演的那部剧呢?
白月光永远是心头抹不去的一点朱砂痣,这颗痣化作我眼里生疼的沙砾。
「……」
纪延礼还真拿起手机,想往我银行卡转钱。
我抢过纪延礼的手机,打开联系簿。
给他的司机老杨打个电话,叫人过来带他去医院。
好不容易把这家伙送走,又发现沙发上躺着一条黑色的领带。
我嘴角抽搐。
怎么?
你们一个二个的,不在我家落点东西就浑身有蚂蚁爬是吗?
还没决定好这条领带的去处,门铃又响了。
以为又是纪延礼,我打开门。
「你阴魂不散了是吧……」
刹那对上祁风受伤的眼神。
我立马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说你。」
我给祁风让开道让他进来。
祁风垂着头,低低「嗯」了一声,「我来拿眼镜。」
我去给他倒杯热水,瞧瞧孩子鼻尖都冻得发红。
「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你看见了吗?」
等我端着水杯走过来时,祁风正盯着沙发上的领带出神,面色苍白如纸。
他抬眸看向我,嗓音轻颤。
「姐姐,这是什么?」
说着,泪水溢出眼眶,划过脸颊汇聚到下颌。
「你还带了别的狗来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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