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荨泱震惊地望着君久渊:“你要做什么?你难不成还要强抢吗?”“也不算是强抢吧,有皇上谕旨,应当是名正言顺。”苏荨泱咬着牙:“我不是宇文秀柔。”君久渊眯了眯眼,眼底藏着几分玩味:“本王说你是,你就是。”...
苏荨泱看着他走过来,一时间只觉得欣慰和欢喜。
他走到她面前,先是低头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绳子。
“这绳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寻常刀剑砍不断,需得用本王的佩剑才能断开,你随本王回王府。”
苏荨泱正要答应下来,就被君久渊打横抱了起来,往花轿里送。
“哎,怎么还坐花轿回去?”苏荨泱不想再坐回去了。
君久渊将她放下,伸手拂过她的面颊,勾唇道:“本王的花轿,你以为是说上就能上的吗?”
“本王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了,是你没有把握住,现在你逃不掉!”
苏荨泱震惊地望着君久渊:“你要做什么?你难不成还要强抢吗?”
“也不算是强抢吧,有皇上谕旨,应当是名正言顺。”
苏荨泱咬着牙:“我不是宇文秀柔。”
君久渊眯了眯眼,眼底藏着几分玩味:“本王说你是,你就是。”
“厉剑,回去后先将她送回华亭府,让夏荷夏叶给她洗掉脸上的易容,从今往后,她就是本王的侧妃。”
“君久渊!”苏荨泱挣扎了起来,气愤地瞪着他,“你不要太卑鄙了,你竟然让我顶着宇文秀柔的名字进你门。”
这……他喵的……不要太离谱了。
……
华亭府。
府门前,苏荨泱用力地挣扎。
“厉剑,你先让你们十六爷给我把这绳子解开,其他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苏荨泱缓声说道。
厉剑道:“姜大夫,您就别挣扎了。”
“等到了晚上洞房花烛,十六爷自会帮你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苏荨泱已经挣扎的没什么力气了,只能靠在一旁叹息。
厉剑无奈地摇了摇头,命人去叫夏荷夏叶出来。
“我说姜大夫,您骗我们可骗的好苦啊,原来你一直都是女儿身,若非十六爷早早发现,我们可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苏荨泱不耐烦地蹙眉:“男人行走江湖最是便利,女人则多有不便,我这也是为了自保。”
“说起来,除了我们的先王妃,卑职还真没见过十六爷对哪个女人,像对您这样上心的了。”
苏荨泱翻了个白眼:“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他啊?”
“那倒不用,姜大夫放心,我们主子很疼人的,但凡是能进到他心里的女人,都会很幸福。”
“是吗?那你们先王妃又是怎么回事?”苏荨泱挑了挑眉,撩开花轿的帘子,十分犀利地望向厉剑,“嗯?”
厉剑低着头:“往事已矣,不提也罢。”
苏荨泱叹了口气,都说不能在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可她偏偏就在君久渊的手上栽了一次又一次。
说话间,夏荷夏叶从华亭府里走了出来。
今日若非厉剑找人差使夏荷夏叶,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君久渊的人。
苏荨泱神色淡淡地靠在轿子里,任凭夏荷夏叶将她搀扶着带进了府里。
一转眼的功夫,已经三年过去了。
华亭府还是三年前的华亭府,好像什么都没变过。
夏荷夏叶将这里打理的很好。
“这儿曾经是我们先王妃的居所,如今新侧妃来了,倒是添了一丝人气。”
夏荷苦笑,心里很是惦记先王妃。
他们先王妃人好,心善,又会治病,是顶好的人,也不知老天爷怎么这么心狠,年纪轻轻的就将她收了去。
夏叶摸了下苏荨泱脸上的妆容:“她这是专门的易容术,需得有专门的药水才能洗掉。”
夏荷问道:“姜大夫,可否给出卸妆药水。”
苏荨泱仿佛没听见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厉剑走上前来,说道:“姜大夫,您若是不卸下妆容,顶着这男子的模样怕是进不了战王府,进不去战王府……您这手上的绳子……”
苏荨泱闻言咬了咬牙:“在我的医药包里,我自己拿。”
说话间,她双手放进了医药包,意识一动,药水便自动出现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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