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莓说着时能清楚的感受到套上他无名指的瞬间薛岑的指节有些紧张。她选的很好,尺寸刚好合适,不大也不小。戴好后她笑着抬头看他。额前的发丝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眸,他被自已的影子笼罩着,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只是片刻后他反手捏紧了她的小手,他掌心的温热瞬间传播开来。...
还是黎安安告诉她,那天打了简音之后要不是薛岑帮忙,早就被陆知衍查到是她干的事了。
还有方舒的事情,薛岑没说,但她也能猜到一点这中间有他的手笔。
她从未有像现在这样被人毫无保留的在意着。
薛岑打完电话回来,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淡淡道:“快到时间了要不要过去?”
许莓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薛岑,一旁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而自已的身影则是短短地落在椅子上。
她摇了摇头,和他说:“你先坐着。”
薛岑虽然有点不解,但还是照做地坐在一边。
许莓放在包里的指尖捏紧了那枚戒指,铂金的素戒其实是最简单的男款戒指,扭臂的设计像是在这条感情的道路上打了个死结。
她第一次主动的牵起薛岑的手,掌心是温热的,他的甲型修得很好看,修长的手指在骨节的地方有一点小小的疤痕。
她指腹停在那儿摸了一下,随后拿出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店员说这枚戒指的含义叫镌刻,我还挺喜欢这个含义的,虽然有点简单,配不上你的身份,但是在你手上还是蛮好看的,之前我提出要隐婚,这件事对你一直不太公平,所以挑了这枚戒指给你,以后也不用对别人说什么隐婚了。”
许莓说着时能清楚的感受到套上他无名指的瞬间薛岑的指节有些紧张。
她选的很好,尺寸刚好合适,不大也不小。
戴好后她笑着抬头看他。
额前的发丝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眸,他被自已的影子笼罩着,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只是片刻后他反手捏紧了她的小手,他掌心的温热瞬间传播开来。
在烟花绽开地一瞬间,她清楚地看见了薛岑眼底好像闪着泪花,没来得及看向天空中的烟火。
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罩住了所有的视线。
大家都在看着烟花。
只有许莓沉溺在他炙热的深吻里。
倏尔后薛岑才松了松手,后颈上的热度无不在告诉着许莓他刚才有多热情。
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会推开他,她脸皮薄经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
但是刚才除了顺应着他的节奏去迎合他,脑子里竟然没有其他的举措。
薛岑的指节微微撩了下她挂着鼻尖上的发丝。
轻声问了句:“许莓,你又向我求婚了。”
许莓刚想反驳什么就听他继续开口说道:“但是求婚这事应该是让男孩子来做的,只是可惜今天我没戴戒指,这个应该是对戒吧,另外一个呢?我来帮你戴上。”
说完话,眼前的女生微微低下头摊开了攥着的手,一枚镶着碎钻的戒指躺在掌心。
薛岑伸手拿下那枚戒指,指尖还有着许莓掌心的温度。
许莓的手很小很细,小小的素戒在她手上不会觉得廉价,反倒会平添几分姿色。
戴好之后薛岑暗暗笑了笑。
“结婚到现在都没送过你什么像样的礼物,就一条项链还是条不值钱的,就连婚戒还是你送的,我好像还挺没用的。”
没用这两个字,许莓从没想过会从薛岑的嘴里说出来。
自从认识他开始,见到最多的就是他自恃高傲的模样,不可一世的狂妄。
高傲地人又怎么会说自已没用。
许莓笑笑:“没有啊,你送了我一个家。”
自从父母离世之后她就没有一个属于自已的家了。
一直到和薛岑结婚之后,她又从别人口里听到那句:“我们回家。”
薛岑心里顿时像是被填满了一样, 简单的素戒顿时也变得熠熠生辉。
她说是自已送了她一个家,但是许莓不知道的是,她又何尝不是给了自已一个家。
薛岑看着自已紧紧攥着她的手,笑着问了句:“那我们现在回家?”
许莓笑着点头,今晚烟火没看到,但是她想应该也很美。
回去的路上许莓就直接睡着了。
一直到薛岑将她抱上床都没醒过,屋内的窗帘还没拉上,洒落进来的月光恰好落在他的脸上。
他的一抹笑意也藏在了月色里。
关上房门的许莓的手包响了许久,薛岑本来不想打开来看的,但是响了又响后他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响起来。
薛岑就能听出来是陆知衍。
“许莓,你闹了这么久也该够了吧?周末陆家有个晚宴记得回老宅。”
不容置喙的语气里像是一个领导者下达命令一般,这让薛岑很不舒服。
从前他没本事,现在回来了,许莓是他的合法妻子,又怎么容得下他这样置喙。
“陆总,她已经睡下了。”
窗外的月光正好,跨江大桥上车辆已久川流不息,灯光闪烁,他像是一个高位者,俯视着一切。
“你是谁?许莓呢?”
对方的语气已经有些颤抖,似乎是不敢置信地问出这句话。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许莓她不是你的附属品,你没资格对她颐指气使,更没资格命令她做什么。”
说完薛岑没有继续听对面咆哮的质问,只是按下那枚红色的按钮,随即拉进了黑名单。
陆知衍第一回失眠了一整晚,一整个晚上他都在想许莓身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那声音明明听着有点耳熟。
却想不起来是谁。
贺煜早上七点就被陆知衍的电话闹醒了。
七点半他哈欠连天地坐在陆知衍的办公室里,他总觉得陆知衍多半是有点病。
还是第一次见他失眠一整晚。
“怎么,陆氏要破产了?你愁成这样?”
陆知衍坐在位子上,一晚上没睡下巴上已经有一些长出的胡茬,显得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见他没说话,贺煜又问了句:“怎么了这是?不就是最近几个原料厂商的问题吗?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打招呼?”
贺家的家底丰厚,祖上奠基下来的产业到贺煜这里只多不少,在海城的厂商多少都会卖几分面子给贺煜。
贺煜看上去无所事事的模样,但其实手底下能管理好这么多产业,付出的只会比别人更多。
陆知衍烦躁得不行,最后还是开口问了句:“你最近有见过许莓吗?”
贺煜听他口里说起许莓,倒是少见,贺煜眼里多了几分打量的意思看着陆知衍。
“没见过,怎么了?”
他和许莓不过泛泛之交,手机里有着微信也只是一年到头发一句新年快乐的关系。
只是偶尔因为陆知衍的事情会多说几句话而已。
现在陆知衍反倒过来问他。
倒是有些新奇。
“许莓一个多月前和我说了分手。”
贺煜对这件事并不新奇,他是知道的。
那天饭店见到了一面,听许莓说了,只是见过许莓这件事并没有啥好说的。
“哦,所以呢,和你分手不是挺好的吗?脱离苦海了。”
贺煜对于许莓和他分手的事情一直都是乐见其成的。
他虽然和陆知衍关系好,但并不见得对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保持支持的态度。
陆知衍对兄弟义气,但是在男女关系上,只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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