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开始伸手扒自己的衣裳。嘴里满是下流话。“你放心,等我爽完了,就给你寻个好去处!”小姑娘慢慢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水雾。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低吼声,像是绝望的幼崽在呜咽。男人一个不注意,竟然让她滑出去了。人直往湖底沉。水很深。想起自己这几天苦心孤诣,这小婊X丢了,就是丢了一大坨钱。男人一咬牙,也扑了过去。...
和死人待的久了,身上难免有很多味道。
那男人皱紧了眉头,抱着人往山上走。
大山里很多地方都是缺水的,一年也就那么几天水源充足。
在野林里找了一阵,总算找到一块不大不小的湖泊。
他把人丢进湖里,又把挖土的锄和铁锹扔进去。
小姑娘才十来岁大,经受了这么多折磨,早就撑不住了。
她往湖底掉。
男人连忙跳下去,把她捞起。
他不敢进去太多,也是个旱鸭子。
在靠近岸边的位置剥了她的衣裳,给她清洗。
她似乎醒了,缓缓睁开了水雾般的眼睛。
纤长的睫毛上沾满了露珠,睁眼看到男人,干裂的唇抖动了一下。
那人笑着,一手油腻的从她脸上滑过。
“小婊X,嫁了人还不安生,是不是那个傻子满足不了你啊?”
上一次见这丫头,可是好几年前,卖给了远处村里那大傻子。
要不是她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男人还认不出来。
男人笑着,开始伸手扒自己的衣裳。
嘴里满是下流话。
“你放心,等我爽完了,就给你寻个好去处!”
小姑娘慢慢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水雾。
喉咙里发出一阵嘶哑的低吼声,像是绝望的幼崽在呜咽。
男人一个不注意,竟然让她滑出去了。
人直往湖底沉。
水很深。
想起自己这几天苦心孤诣,这小婊X丢了,就是丢了一大坨钱。
男人一咬牙,也扑了过去。
他抓住了小姑娘纤细的胳膊,没等他笑出声,就感觉到水浪直往身上涌。
不知道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让他上不来下不去。
一个不注意,呛了好几口水。
男人张嘴就想骂,一张口,又猛地灌了几口水。
他学乖了,把嘴死死闭上。
看着平静的湖面,他有些心疼。
挖了那么久的坟,他妈的全大水漂了,该死的小婊X,淹死了也好!
湖里水很深,几乎淹到他的鼻子。
他努力仰起头,让脸露在水面外。
“哼,臭婊X,淹死了都不知道挣扎一下。”
真是活该被人活埋了。
脚下的水草把他缠得死死的,让他动弹不得。
他努力了几下,越使劲越往下掉。
男人脸色越来越黑,看着逐渐开始天明的夜空,眼里划过思索。
要是有人过路就好了,就能把他救起来了。
模模糊糊的,水里有些波动。
他没在意。
那波动越来越大,他忍不住仰起头看去。
只看见原本已经淹死的人,静静浮在水面上。
那双眸子里带着深深的寒意,像是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惊叫出声。
等看清是谁,他又松了一口气,眼底露出庆幸。
“快,快来帮帮我!我的脚被水草缠住了!”
这对一个旱鸭子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小姑娘的里衣沾满了水,紧紧贴在身上。
她脸上没有别的神色,只有麻木。
男人看不见她,只好再撑起来警告她。
“你放心!等你把我……”
话语声戛然而止。
那掘土的锄头从天而降,开始掘他的脑袋,一下,两下。
鲜血从头顶流下,小姑娘明显没多少力气,反而让男人挣扎起来。
“该死的臭婊X!你……咕噜咕噜……”
还好他不会水,被姜兰溪抓住往湖底按。
小姑娘虽然年纪尚小,但水性很好。
在水中犹如一条灵活的美人鱼,穿梭自如。
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又是重重一次击打.
这一次击中了太阳穴,他瞪大了双眼,手中力道逐渐减小,挣扎的动作也变小,一直到没有动静。
她从湖面探出头,混着血水。
人早就死透了,可是她不敢松手,唯恐他又再度站起来。
裴景听着这梆梆的击打声,一下一下,仿佛打在他心上。
“别管了,快跑。”
他忍不住出声。
夜幕中,小姑娘咻的回过头,麻木的眼神几乎刺穿时间洪流,精准落在他身上。
裴景心脏一缩,向她跑去。
“跟我走!”
她动作没停,浑浊和鲜红的液体浮在湖面上。
裴景拉住她的胳膊,一时间被那声音吵得脑袋疼,咻的醒过来。
锐器击打声变成铃铛响声,很刺耳。
他连忙转头,那截代表时间的香刚好燃尽。
他猛地跃起,去掐断另外一根香,接着狠狠扔在地上踩灭,然后开了门窗透气。
等做完这一切,他的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回到床边,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清澈的眸子盯着他。
裴景一怔,忽然想起他看到的东西。
躺在棺木中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目光。
无助,迷茫,害怕。
确认屋里没有特殊的香味了,他才把门窗关紧,然后回到姜兰溪身边。
“你醒了,喝点水。”
温水是一直背着的,就为了防止她突然醒过来。
姜兰溪全身都没劲,就着裴景的手喝了一点。
她轻轻吸着新鲜空气,似乎很难受。
脸色有些微不可见的纠结。
裴景放下杯子,“饿不饿?锅里一直温着粥,我给你拿一点?”
“不用。”姜兰溪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衣袖。
男人顺从着她的动作,坐在床边。
他伸出手,将人圈住,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姜兰溪沉默了一下,轻轻靠进他怀里。
裴景怔愣住,忽然听到她很小的说话声。
“裴景,我梦见你了。”
她的声音很小,很细弱。
裴景觉得好像有一把钝刀子,在慢慢剜他的血肉。
回想过去半年时间,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温温柔柔,如论对谁都没说过一句重话。
她的声音柔和,细弱,像春天第一场吹过的风。
可是她在梦里的场景,根本就不是这样。
或许她哭闹过,歇斯底里过。
然后发现这些都没有用。
既然会梦到这,就说明她应该是对自己杀人的事耿耿于怀。
或者说,无论是谁,和一具尸体待上三五日,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裴景搂住她,声音有些沙哑。
仿佛被什么堵住。
他温声道:“我也梦见你了。”
说着,又顿了顿。
他斟酌着,在内心酝酿许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无论是谁发生这种事情,都不可能走得出来。
而且是在那样的年纪……
“芍药,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没人能再伤害你。”
他会用生命来守护她。
怀里的人僵了一下,似乎这才注意到空气中的气味。
她拧了拧眉。
“谁给你的药?”
“刘大夫给的,怎么了?”裴景轻轻拧起眉,似乎怕伤害到她,眼里掠过担忧。
姜兰溪松了一口气,“难怪。”
她的语气轻松了不少,淡声道:“其实,从那之后,我被一家福利院收养了,然后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之后跟院长的朋友学了中医,在一家医院工作。”
“后面不小心被卷入一场医闹,不幸身亡。”
姜兰溪斟酌着,说出了一些东西。
其实还有很多没说。
作为院里最有权威的医师,她前途无量。
在人生的顶峰期,亲生父母却回来了。
原来他亲爱的弟弟患了白血病,急需她做骨髓配型。
姜兰溪怎么会同意。
但她势单力薄,最后还是被设计了。
裴景也不讶异她一眼就能看出这香的用处,只是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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