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怎么觉得自己更变态了?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宿御的注意力落在女人那张白皙姣好的面容上。今天早上见到姜鹿时,他就察觉到她面色有些憔悴,眼底一层淡青,本以为是他不在家,她工作太晚,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从沙发离开,宿御的黑眸始终没离开姜鹿:“为什么睡不着?”姜鹿:“……”...
男人黑沉沉的眸中带着星星点点,就这么和她对视着。
二人离得极近,那张清隽诱人的脸就这么放大在她面前。
不可否认,上天是格外偏爱宿御的。
男人的眼睫根根分明,优越的骨相,棱角分明的轮廓,薄唇轻抿,那道长狭似有什么魔力,里面蕴着月光,让她不由失了神。
宿御的视线慢慢转向姜鹿抓着他的那只手,手指干净纤细,无名指上戴着与他相似的对戒,简单的指环中镶着一颗耀眼的钻石,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明明是在阻止他的动作,可他却觉得……勾人得很。
“等什么?”清冽的嗓音透着些微哑。
姜鹿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下意识紧紧抓着被单,生怕男人下一秒就把被子掀开。
脑子里正一阵头脑风暴,计算着现在让宿御先离开这的机率有多大。
她真是后悔死了!就应该提前把东西收起来。
脑子快想宕机,忽然灵光一现。
有了!
下一秒,女人像是感受到什么剧烈的疼痛,眉头紧蹙,身体蜷缩在一起,手指像是无力般松开了宿御的手,痛苦呻吟。
发出虚弱的娇声:“疼~”
“哪疼?”男人坐在床边,抚上她带着些惨白的小脸。
姜鹿倒吸一口凉气,缓了一下“肚子疼。”
“我送你去医院。”男人强势不容拒绝。
见宿御要再次抱起自己,姜鹿牢牢抓着床沿,慌得一批:“不用!”
在男人的深深注视下,姜鹿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声太中气十足。
连忙圆了回来:“就是大姨妈来访,你帮我倒杯热水就好。”
宿御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敛下眼眸,深沉的眼瞳藏着探究。
也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见男人消失在视线里,姜鹿松了口气,火速从床上蹦起,掀开被子,一抹黑色的丝绸布料落入眼中。
忙得一把捞起,准备找个地方安置。
大脑激烈做着斗争。
藏哪呢?藏哪呢?
床底?
不行!太窄了塞不进去。
厕所?
不行!太容易被发现。
环顾四周,紧接着,那双狡黠的瞳孔锁定在沙发坐垫底下。
好地方!
姜鹿得意一笑,她真是个小机灵鬼!
不做任何犹豫直接蹲下,准备将那布料往坐垫底下塞……
“宿太太还真是生龙活虎。”
突然冒出的声音将姜鹿吓得一激灵,她背后发凉,手指一抖,黑色的就这么从手中飘下来。
顺着声,下意识回头,就见男人不知何时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眼中明晃晃的戏谑。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姜鹿惊了。
倒水也没这么快的吧?现在好像也才过去……几秒?
宿御直起身子,缓步走来。
“看着你蹦下床的。”
姜鹿怕是不知道,对于她的生理期,他比她自己还要清楚。这个谎,宿太太撒得还挺失败,至少在他面前。
闻言,姜鹿如遭雷劈。
???
她居然连一点察觉都没有?
宿御已经走到跟前,垂眸扫过地毯上一摊黑色的丝绸,在卧室暖灯下,黑色神秘高贵,丝绸质地柔软、光泽亮丽。
宿御扫了一眼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他本该安安静静挂在麓山亭湾二楼主卧的睡衣,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
想到这,宿御眼角挑起,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见宿御的视线停留在某处不动,姜鹿顺着望过去。
!
想死!
“藏我睡衣?”
男人的面上带着笑意。
姜鹿瞳孔放大:“不!宿御你听我解释!”
“嗯。”宿御弯下腰用小指勾起那抹黑色,随意放在沙发上,径直背靠着沙发,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那眼神就差直接说:我听你狡辩。
姜鹿:“……”
开口道:“我就是收拾的时候顺手拿进来了。”
宿御对上她的眼睛,睫毛微不可查一抖,隐隐有些委屈状,就好似她是个变态一样,浑身散发着不信。
姜鹿:“……”
也对,她自己都觉得假。
在主卧衣帽间里,她和宿御的衣服是分开摆放的,中间还隔着长廊,她的手是得多顺手,才能顺到长廊另一边?
姜鹿生无可恋,放弃挣扎,破罐子破摔。
“睡不着,你衣服助眠,我就带来了。”
说完。
姜鹿:怎么觉得自己更变态了?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宿御的注意力落在女人那张白皙姣好的面容上。
今天早上见到姜鹿时,他就察觉到她面色有些憔悴,眼底一层淡青,本以为是他不在家,她工作太晚,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从沙发离开,宿御的黑眸始终没离开姜鹿:“为什么睡不着?”
姜鹿:“……”
为什么睡不着?她也想知道她为什么睡不着?没了宿御她就睡不着,还得靠着睡衣睡觉。
只是,这么离谱的答案,她自然不会说出来。
姜大小姐多好面子,怎么能在宿御面前丢了场子!
宿御猜到了一丝可能性,姜鹿不愿意说,他偏不想让她逃避。
三两步到了姜鹿跟前,眼底是明目张胆的撩拨,骨节分明的指尖勾起女人娇嫩的下颚,四目相对之间,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在耳畔。
“是衣服助眠,还是我……”
……
清晨,晨风吹拂过柳梢,秋日已至,柳叶黄油,和煦的阳光打在姜鹿的脸庞上。
在光的照射下,她的皮肤晶莹剔透,似比花还要娇嫩许多,又长又密的睫毛一下一下轻轻拂过肌肤,红唇红润,那双漂亮的眸子正眺望着窗外的观景,闪过一丝不解。
宿御说的那句话到现在还刻在她心里。
是衣服助眠,还是他助眠。
她以为自己只是一时没了宿御,有些不习惯,所以睡不着觉,所以她将宿御的睡衣放在身侧,佯装宿御在她身边,也让她更好安眠。
可这两天,宿御躺在她身边,她才发现自己怕是真离不开宿御了。
睡衣在她身边时,她还会时不时醒来,而宿御躺在她身边,她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究竟是什么怪病?!
想到这,姜鹿多了几分懊恼,烦躁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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