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抱便抱,何必每次都借这些幌子。陆宝儿道:“奴婢不看了,奴婢想要下来。”被谢柏原这样抱着,多少有些惹眼,陆宝儿恨不能马上从他身上下来。见她挣扎,谢柏原这才将她放了下来。望着她手臂上的红痕,谢柏原道:“饿不饿?”上午被宫清月罚跪,陆宝儿没赶上晌午那顿饭,虽然吃了些桂花糕掂肚子,可逛了这么久,肚子早就饿了。可她现在很激动,晚点回府再吃也无妨。...
“啊?”陆宝儿有些惊讶。
她原本以为谢柏原的官职很大,毕竟就连皇帝都要敬他三分,侯府除了主母,所有人见到他也要跪拜行礼。可他竟然说没有官职?
陆宝儿想不明白,这么厉害的谢柏原怎会没有官职在身呢?那他每日上朝是去做些什么呢?这么庞大的家业是靠什么维持的呢?
不对,她想这些做什么呢?
收回心思,陆宝儿又看了榜单两眼,确认齐铭的名字列在第一名的位置,悬在半空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王爷,您放奴婢下来吧,奴婢不看了。”
谢柏原非但没有第一时间放她下来,手臂还暗自收拢,将人紧紧收在怀里。
他道:“不多看一会?”
她身子轻飘飘的,浑身软软的,谢柏原时不时便会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特殊的幽香,清新淡雅,让人心旷神怡。
谢柏原一时有些爱不释手,便生出想要多抱一抱她的念头。
不过片刻,他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好笑。
他想抱便抱,何必每次都借这些幌子。
陆宝儿道:“奴婢不看了,奴婢想要下来。”
被谢柏原这样抱着,多少有些惹眼,陆宝儿恨不能马上从他身上下来。
见她挣扎,谢柏原这才将她放了下来。
望着她手臂上的红痕,谢柏原道:“饿不饿?”
上午被宫清月罚跪,陆宝儿没赶上晌午那顿饭,虽然吃了些桂花糕掂肚子,可逛了这么久,肚子早就饿了。
可她现在很激动,晚点回府再吃也无妨。
摇了摇头,陆宝儿道:“奴婢不饿。”
此时此刻,陆宝儿只想赶紧回府,与冬梅分享喜悦。
好巧不巧,她刚摇完头,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陆宝儿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时有些窘迫。
“前面有家上品酒楼,里面的菜色不错,本王带你去尝一尝。”
说完,谢柏原上前,刚想牵陆宝儿的手,岂料她连连后退了几步:“王爷,奴婢不想吃。”
天色已经不早了,若是再下一趟馆子,回去又得很晚了。
陆宝儿不想跟谢柏原在外面逗留,她想尽快回府。
见她不愿,谢柏原也不强求,目光在周边的商铺扫了扫,最后落在一家烤卤鸽的铺子上。
“吃过烤卤鸽吗?”谢柏原问她。
方才抱她,还是觉得她太瘦了,他觉得,陆宝儿就得多吃点肉,再长胖一点就好了。
陆宝儿不想谢柏原再为她破费,刚想拒绝,谢柏原就直接将她打断:“你站在这里等,本王去去就回。”
陆宝儿有些怔愣,目光顺着谢柏原离去的方向看去,顿时满脸错愕。
他竟然去给她打包烤卤鸽了……
陆宝儿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离开。
……
街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过,白誉堂刚处理完公务从宫里回来。
微风掀起轿帘,白誉堂无意间往外瞥了一眼,正好看见街道旁立着的一位女子。
那女子一身水蓝色衣裙,纤细的身子独自立在微风中。
晚风轻拂,她身上的裙角飞扬,宽大的袖子迎风招展,一张脸出尘绝艳,黑浓的长睫覆盖住冰雪般清澈的眸子。
惊鸿一瞥。
白誉堂满脸惊艳,猛地掀开轿帘,目光紧紧盯着正与他错过的女子。
陆宝儿也注意到那双炙热的眸子,不由转头看去,正好与马车里的白誉堂对视。
仅仅对视了一眼,陆宝儿就移开了。
白誉堂刚想让马夫停轿,正巧到了宽阔的街道,马夫扬了扬鞭子,车轮子快速滚动,那名女子很快消失在了眼前。
白誉堂惋惜地放下帘子,坐在轿子里,久久不能回神。
“这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女子……”特别是那双眼睛,不染杂质,是他见过最干净的一双眼睛。
只是可惜,方才匆匆一瞥,并未来得及问她姓名。
之前在长安城并未见过她,也不知她是何方人士,更不知何时能再见她……
这个遗憾成了白誉堂的一个心病,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谢柏原给她打包了一只烤卤鸽,另外又给她买了一合桂花糕,让她带回去慢慢吃。
回府后,谢柏原将打包好的烤乳鸽和桂花糕递给陆宝儿,用命令的语气同她说:“都吃完,不准剩。”
陆宝儿早已习惯了谢柏原的霸道,她顺从地从他手里接过东西,转身正准备回自己屋。
身后,谢柏原忽然将她叫住:“吃完后,来本王房里练字。”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情愿。
她现在已经可以独自练字了,虽然字迹不是很好看,但多练练总归是会练好的,大可不必整日在他眼皮子底下练。
纠结片刻,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王爷,往后,奴婢想在自己房里练。”怕谢柏原生气,她连忙补充了一句:“练好会第一时间给您检查的。”
谁知,谢柏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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