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傅云深都想要去找宋星晚,有时甚至会下意识买下去普洱的票。可每次到了出发前,他又无法迈出脚步。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宋星晚写的那句:“我已经对你没有感情……”就这样煎熬着,也熬过了夏秋,进入冬季。这天,法院发来出庭通知。唐氏的案子拖了一年半,终于迎来了最终审,傅云深作为证人出庭。11月23日,审判庭。傅云深站在证人庭上,一字一句说着唐念念的罪行。法官看向被告席:“犯罪嫌疑人唐念念和辩护律师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在方祁的墓前坐了一晚。
直到天际泛白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自从宋星晚离开后,傅云深就像是住在了分部。
二队的案子进展飞快,同事和下属一下班就开始调侃:“傅队真是部里的拼命三郎,我得和领导申请一下,让傅队到我们队里来帮帮忙。”
“难怪傅队的职位升的这么快,我们这些兄弟心悦诚服。”
彼时,队长办公室。
傅云深翻出压在最深处的书,里面还是宋星晚的那张照片。
他拂过那张照片,眼里满是温柔缱绻。
其实暗地里,傅云深查过宋星晚,知道她的大致位置在哪儿。
她没走远,就在隔壁普洱市。
无数次,傅云深都想要去找宋星晚,有时甚至会下意识买下去普洱的票。
可每次到了出发前,他又无法迈出脚步。
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宋星晚写的那句:“我已经对你没有感情……”
就这样煎熬着,也熬过了夏秋,进入冬季。
这天,法院发来出庭通知。
唐氏的案子拖了一年半,终于迎来了最终审,傅云深作为证人出庭。
11月23日,审判庭。
傅云深站在证人庭上,一字一句说着唐念念的罪行。
法官看向被告席:“犯罪嫌疑人唐念念和辩护律师还有什么要说的?”
辩护律师看向唐念念。
唐念念直勾勾看着傅云深,凑近话筒:“没有故意杀人罪,说明宋星晚还活着,云深哥哥和她在一起了吗?她原谅你了吗?”
她装的娇弱柔情,眼里却满是嘲讽。
字字句句如刀刺穿傅云深的心。
傅云深唇角抿的笔直,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庭上一片沉默。
“嘭,嘭!”法官敲下法槌,“不要讨论与本案无关的事情。”
傅云深收回看着唐念念的目光,落在旁听席。
忽然,他瞳孔骤然紧缩。
旁听席的最角落里,赫然坐着他日思夜想的宋星晚!
唐念念的案子还在审。
傅云深的心思却早就跑到了九霄云外。
他看似还在庭上,实则注意力全在宋星晚身上。
半小时后。
法官终于再次敲响法槌:“唐氏涉黑涉恶一案就此终审,择日宣判,闭庭。”
话音一落,傅云深立即起身,走向旁听席。
可人潮拥挤,再看向那里时,座位已经空了。
傅云深眼里闪过惊慌,立即拨开人群,朝着门外追去。
一直到法院外,他才再次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星晚!”傅云深高呼出声。
前方的身影驻足一瞬,接着没有任何留恋大步向前。
傅云深心一紧,加快了步伐。
宋星晚脚步一转,走进咖啡店。
傅云深追进咖啡店时,宋星晚的面前已经摆了两杯咖啡。
看见人坐在那里,傅云深的心定了下来。
他深呼吸,按下胸腔内翻涌的情绪,上前坐下。
时隔将近半年,两人再次见面。
宋星晚变了许多,原本齐耳的短发已经长到背间,整个人的气质都温和下来。
傅云深看着,心跳如鼓。
他端起眼前的咖啡抿了口,润了润干涩的嗓子:“你去了哪儿?过的好不好?”
宋星晚拿出纸笔:“普洱,很好。”
傅云深点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不停用勺子搅拌着咖啡。
明明这次重逢是该欣喜的,每一刻都该值得珍惜的。
可他想说的话就是卡在喉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气氛一下子沉静下来。
宋星晚主动问:“傅叔叔还好吗?”
傅云深愣了瞬,想起上次和父秦见面。
傅父还中气十足的骂他:“连个人都追不到,你小子有什么用!?”
傅云深咽下苦涩,弯起唇角:“他很好,就是总是念叨你,总是做你爱吃的菜,问你什么时候回去见他。”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些许小心翼翼:“这次回来,你还会走吗?”
宋星晚看着傅云深期盼的眼神,下笔的手顿住。
好久之后,她才写:“我还有事情要忙。”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能够让你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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