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绵绵愣了一瞬,看到小序害怕的样子,开口道:“阿衍,你带着小序先回家,我很快就来。”小序听不懂几个大人之间的谈话,却也感觉到了氛围不对,乖乖跟着姜衍走了:“爸爸,妈妈一个人能应付坏人吗?”看着姜衍抱着儿子离去,陆御寒烦乱不已:“陆序他……”话没说完,就被沐绵绵打断:“他不叫陆序,叫沐序。”“小序是我一个人抚养长大的,就算将来真要改名字,也不会跟你姓。”听到这话,陆御寒“噌”地冒出一股无明业火:“沐绵绵,你究竟在闹什么?”...
不远处,沐绵绵笑意正浓。
看见陆御寒的刹那,沐绵绵眉眼的笑意瞬间收起,越过他:“阿衍,我们走吧。”
那模样,仿佛陆御寒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沐绵绵冷漠的态度深深刺痛了陆御寒。
他一把拉住沐绵绵,眼底的红还未消散:“为什么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这五年你又去哪里了?”
沐绵绵想甩开陆御寒的手,却发现对方力气大得可怕,只好对上他的视线:“陆御寒,这和你有关系吗?”
对视的瞬间,沐绵绵毫无感情的眸子让陆御寒怔住了。
以前,沐绵绵看向自己眼神总是饱含情绪,即使不说话,她的眼睛也在告诉陆御寒,她很在意他。
而现在……
趁着陆御寒愣神的空隙,沐绵绵忙抽出手,站到姜衍身边。
姜衍看着沐绵绵泛红的手腕,不悦皱眉。
早在留学热潮开始之前,姜家就十分有远见地把姜衍送去国外留学。
84年开放私营企业,姜衍回国创立公司,遇见了做外贸的沐绵绵。
两人理念一致,便签了长期合作的协议。
在此过程中,姜衍也对沐绵绵暗生情愫。
回想起沐绵绵跟自己说的过去,姜衍对陆御寒更是半分好感都没有:“陆御寒,你和小绵已经离婚了,别再纠缠不休。”
“离婚报告没有盖章,就不算离婚,我和小绵才是夫妻!”
最后几个字,陆御寒几乎是吼出声,像是说给沐绵绵和姜衍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小序被吓了一跳,紧紧搂着姜衍。
沐绵绵愣了一瞬,看到小序害怕的样子,开口道:“阿衍,你带着小序先回家,我很快就来。”
小序听不懂几个大人之间的谈话,却也感觉到了氛围不对,乖乖跟着姜衍走了:“爸爸,妈妈一个人能应付坏人吗?”
看着姜衍抱着儿子离去,陆御寒烦乱不已:“陆序他……”
话没说完,就被沐绵绵打断:“他不叫陆序,叫沐序。”
“小序是我一个人抚养长大的,就算将来真要改名字,也不会跟你姓。”
听到这话,陆御寒“噌”地冒出一股无明业火:“沐绵绵,你究竟在闹什么?”
“五年前,是我误会了你,可我找了你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沐绵绵离开京市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变卖了。
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就是那张退队申请和离婚报告。
这五年,陆御寒都将这两份报告带在身上,放在贴近胸口的口袋里。
“离婚”这两个字就像是带刺的藤蔓,缠绕在陆御寒的心脏上,每次心跳都带着疼。
可沐绵绵留下的唯一念想,也就只有这两份报告。
沐绵绵火气也上来了:“我压根不想知道你这五年是怎么过的!”
“陆御寒,和我结婚后,你有维持过这段婚姻吗?从来都是我委曲求全,我向你解释,你有信过我一回吗?”
“既然你说离婚报告没有盖章,那就去盖章!”
此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团长,该回营队了。”
陆御寒深深地看了眼沐绵绵,攥紧拳头:“现在就来。”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次日清早,陆御寒被严旅长叫到了办公室。
沐绵绵坐在红木椅上,将签了字的离婚报告放在桌上:“签字,签完我们去盖章。”
五年过去,昔日的严团长也晋升成了旅长。
他只知道五年前两人的事情闹得很大,但不了解细节,只知道两人是夫妻,但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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