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紧不慢的轻啜了一口茶:“既是探花,怎这般口吐污秽?出言伤我儿怀宁公主?”可跪着的裴湛全身像是被大火烤过一般,后背的衣衫早已汗湿。皇后一上来就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他身上,摆明是说他德不配位。裴湛微微抬头,试探道:“皇后娘娘,我并未中伤公主殿下。”他今日可是来接受公主选亲的,怎么会骂公主呢,他往后的好日子,可是全靠公主的。“放肆!还敢狡辩!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当初她真是瞎了眼了!
沈怀宁意味深长的冷冷道:“裴湛,你别高兴的太早,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洋洋得意的裴湛,听到沈怀宁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嘲讽,愤怒骂道:“你个小贱人,你……”
一道盛怒的声音从裴湛身后响起:“你说谁是小贱人?”
裴湛没反应过来,直接用手指着沈怀宁:“说她!”
“放肆!她是我儿怀宁公主!岂容你这般污蔑!”
裴湛在一声“皇后娘娘驾到”中瘫软在地。
裴湛匍匐的跪拜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他心底直打鼓,跪下是他的自然反应,他现在不确定,皇后刚刚说的公主到底是谁。
只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样。
正当裴湛努力压低自己的身子,企图以此来降低存在感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你便是前不久皇上钦定的探花?”
淡漠的话语压的裴湛喘不过气。
裴湛遵循着声音,膝盖擦地的挪动跪拜的方向,恭敬道:“回皇后娘娘,正是微臣裴湛,今年的探花。”
他是皇上钦点的,只希望皇后能看在皇上的面上,能饶他死罪。
皇后不紧不慢的轻啜了一口茶:“既是探花,怎这般口吐污秽?出言伤我儿怀宁公主?”
可跪着的裴湛全身像是被大火烤过一般,后背的衣衫早已汗湿。
皇后一上来就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他身上,摆明是说他德不配位。
裴湛微微抬头,试探道:“皇后娘娘,我并未中伤公主殿下。”
他今日可是来接受公主选亲的,怎么会骂公主呢,他往后的好日子,可是全靠公主的。
“放肆!还敢狡辩!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皇后话落,旁边就有几个官差上前要去拖拽裴湛。
裴湛一听要挨板子,急忙挣脱几人的桎梏,跪着爬向皇后道:“皇后娘娘娘圣明,请皇后娘娘恕罪,是微臣眼皮子浅,未曾见过公主殿下,冲撞了公主。”
裴湛不断的磕着响头,他现在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此时他终于接受了现实,沈怀宁是皇后的女儿,是大庆尊贵的公主。
大庆朝现在就两位公主,一位才十岁,另一位很明显就是眼前的沈怀宁了。
也就是他前些日子见的公主,其实就是沈怀宁!
而他为了沈怀宁休了苏烟烟。
该死的沈怀宁,她一定是故意的。
皇后见一旁的女儿面无表情,心里便猜女儿生了气:“裴探花,你真当我大庆公主就这般好欺负,你今日就算把头磕出一个窟窿来,也难逃此罪!”
裴湛已然六神无主了,只知道一个劲的磕头:“求皇后娘娘恕罪,求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见威慑的差不多,直接道:“你伤害的是我儿怀宁公主。”
裴湛这时算是听明白了,皇后是让他求沈怀宁。
他上一刻还在羞辱沈怀宁,现在却不得不跪地求沈怀宁饶恕。
裴湛几乎要遮掩不住眼底的恨,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不想死,他才刚成为探花。世间荣华富贵他还没享受。。
很快,裴湛如同狗一般,对着沈怀宁摇尾乞怜:“公主殿下,是微臣有眼不识泰山!言语不当,求公主宽恕。”
沈怀宁看裴湛趴在地上,整个人如同筛子一样抖的厉害,淡笑道:“你一句言语不当,就能抹平所有吗?”
闻言,裴湛惊疑抬头,满眼悚然的看着沈怀宁,但在想到如今沈怀宁的身份后又急忙低下头。
他知道,沈怀宁这是要清算这段时间他欠下的所有债。
他完了。
“裴探花初见本公主,不认识冲撞了无碍,可毕竟这是在御花园重地,口出污言,这是对父皇的不敬,来人,将裴探花杖责五十。”
沈怀宁一顿先礼后兵,对自己被裴湛辱骂的话轻轻拿起轻轻放下,却抬出皇上,重罚裴湛。
“怀宁公主这般识大体,不愧是我朝公主。”
沈怀宁听着旁边大大小小官员的夸赞,眉眼间笑的端庄温和。
而稍远处的顾勉之是习武之人,将这边亭子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不自觉勾起。
看来这位公主,不似寻常娇弱无脑的女子。
几个官差快步上前将裴湛压住。
裴湛挣扎不开,只听得胳膊嘎嘣一声,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胳膊是脱臼还是碎裂了,剧痛从肩膀的关节处传来,一阵一阵,传遍全身,让他想求饶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亭子里的沈怀宁见裴湛趴在长凳上,一板子接一板子落下,血渐渐染红了衣衫,她才感觉胸口一直压着的气才算是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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