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澈在业火渊待了整整十日,经历了无数次业火洗髓才堪堪将魔气压制了些许。离开时,他也只是强撑着,没让自己过于狼狈。而这些日子里,他放出去的神识也终于回归。可是无一例外,都没能寻到栀婳的踪迹。斯澈心中苦痛,却仍不断的告诉自己,只是栀婳隐藏得太深了才未能寻到。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他强逼着自己离开业火渊去寻找太上老君。“先去炼些药,到时候栀婳回来便能好好补身子。”只是真当他
斯澈在业火渊待了整整十日,经历了无数次业火洗髓才堪堪将魔气压制了些许。
离开时,他也只是强撑着,没让自己过于狼狈。
而这些日子里,他放出去的神识也终于回归。
可是无一例外,都没能寻到栀婳的踪迹。
斯澈心中苦痛,却仍不断的告诉自己,只是栀婳隐藏得太深了才未能寻到。
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他强逼着自己离开业火渊去寻找太上老君。
“先去炼些药,到时候栀婳回来便能好好补身子。”
只是真当他寻到太上老君说清楚始末后,面对的便是太上老君欲言又止的模样。
半晌,太上老君直接拿出了一个传影鹤出来。
传影鹤一声轻啼便显示出了一众神君在归因河送魂灯时的画面。
太上老君缓声开口:“魂灯灭,最迟五日便要入河,这是上古便传来的规矩。”
“帝君不愿送,我们也只能请示天尊将帝后的魂灯送走。”
斯澈看着画面里独属于栀婳的凤焰萝形状的魂灯,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是不住的呢喃:“假的,你们骗我。”
他说着,又取出了一片凤焰萝的花瓣。
“你看,她的花瓣还没有消逝,怎么可能会陨!一定是躲起来了。”
“这出戏你们闹的够久了,该结束了。”
太上老君看着他手中的这片有些枯败的花瓣眼里满是震惊。
“帝君,您可知您手上拿的是帝后的第几瓣花瓣?”
斯澈不知太上老君为何突然问起此言,没做多想,只道:“应当是第五瓣。”
“之前神魔大战她用了三瓣,后来回到神界后一瓣送入了业火渊,一瓣……给了我。”
“她体内还有一瓣。”
太上老君闻言脸上带着一抹苦笑,冲着斯澈摇了摇头。
“难怪当初她的神力一直外泄无法抑制,原来是身上的花瓣全无……”
斯澈震惊看着太上老君,脸色白了几分。
“什么意思?”
太上老君思索片刻,有些痛惜地叹了口气。
“当初为了献祭,她找我寻了一个玉鼎,为了更好的融合,她将自己的花瓣融入了玉鼎之中。”
“此番,您手中的拿的,应当是她的最后一瓣。”
太上老君缓缓道出的话给了斯澈重重一击。
斯澈还记得,曾经栀婳说过,她的花瓣只要还有一瓣,便可继续修炼回来。
若是全无,她便再也没有了修炼的机会。
是不是那时他找栀婳要花瓣之时,她就只剩了这一片?
是他……害了她?
这个认知,几乎让斯澈感觉到自己的本命心源在此刻似乎被腐蚀得千疮百孔。
再多的话他不敢再听。
而往昔栀婳为他付出的种种,和如今神界众神所说的话在他脑海里交织着。
“不可能,我和她是三生石,是天道命定的姻缘,她要是真的陨了,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心脏又是狠狠一痛,痛到他近乎窒息。
他大tຊ口喘息着,额间的汗水颗颗滑落,坠进眼眶,翻滚一番后顺着眼角滑落。
怎么会,如此之痛……
太上老君看着他这幅模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初都以为这是天定的良缘,可到了如今似乎反而成了祸患。
屋外的风又吹了起来,花又落了大半。
太上老君给斯澈递了一瓶护心丸才道:“帝君去三生石处,或许能寻到答案。”
“尘缘断,因果了,帝君之后莫要再自欺欺人了。”
斯澈此时已经不能思考了,听到前半句便匆匆往三生石的方向乘风而去。
而太上老君最后的那句话似乎也随着飘入了空中。
三生石。
还未靠近,斯澈便感觉到了胸腔处传来的沉闷之感。
他神情木了几分,突然有些不愿再看。
或许他应该离开,应该逃离,应该蔽住自己的五官感知。
可他做不到。
他能够感觉到,这可能是他离答案和真相最近的一次了。
但也许,他也可以继续骗自己,来获取一时的安宁。
斯澈满脑子都是一片混沌。
等他回过神,已经站定在了三生石面前。
他看见,曾经写着他与栀婳名字的三生石如今上面已是一片空白。
“不——!”
斯澈痛苦吼叫着,瘫跪在地上,滚烫的眼泪一滴滴滚落。
从前被月老绕入手腕的红绳传来一阵蚀骨剧痛。
“铮——”
一声轻响,红绳断裂开来,消逝无痕。
“嘭——”
一声闷响,斯澈瘫软在地,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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