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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是天生的尤物,即便是女扮男装,也抵不住男人对她的觊觎。


聂安澜不敢想象,若是她恢复了女儿身,不知又要招来多少苍蝇臭虫!


他看向跪在一旁的秦管家,心中压着一团无名火,道:“可有此事?”


他不知心口这团火是怎么来的,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秦管家面色越来越苍白,手心也开始冒起冷汗,他先是怒瞪了岳崖儿一眼,遂又说道:“没有的事,小的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聂安澜冷笑:“哦?龙阳之好也是玩笑?”


原本刚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只剩下一片惨白,秦管家拼命磕头:“小的错了,小的胡乱说的。”


狭长的眸子微眯,聂安澜冷道:“她是本王的人,听清楚了吗?”


这句话足以宣示主权,即便他要处置,也轮不到外人。


秦管家冷汗直流,只一个劲的点头。


岳崖儿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缓缓抬起头,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聂安澜会替她说话。


进府两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替她撑腰,替她主持公道。


这种滋味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飘在云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有些不真实。


回到东厢院,岳崖儿将新领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回箱子里。


这次她没花一枚文钱,秦管家全程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敢偷摸着占她便宜了。


这一点,岳崖儿是感激聂安澜的,可即便如此,她对聂安澜那份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夜深了。


岳崖儿该去云轩房伺候他洗漱。


伺候人这一块,岳崖儿没学过,她这双手只拿过扫帚,她可以很自信地把府上的院子扫得一层不染,却没有自信把聂安澜伺候妥当。


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岳崖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聂安澜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聂安澜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岳崖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聂安澜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岳崖儿这才连忙来到聂安澜面前。


聂安澜高出她很多,岳崖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岳崖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聂安澜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聂安澜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聂安澜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岳崖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聂安澜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聂安澜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岳崖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岳崖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岳崖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聂安澜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聂安澜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聂安澜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岳崖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岳崖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聂安澜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聂安澜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聂安澜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聂安澜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岳崖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岳崖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岳崖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岳崖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聂安澜将帕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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