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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17 14:17    编辑:haili
  • 听闻夫君有恶疾

    《听闻夫君有恶疾》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沈漫漫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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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夫君有恶疾》 小说介绍

将空间留给楚慕和严久月。入夏后,傍晚也不会太冷。没想到我坐在廊下不过半个时辰,严久月便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眸中隐隐含泪,说要同我喝酒。我问她:「沈漫漫呢?」...

《听闻夫君有恶疾》 第19章 免费试读

果然,楚慕步履一顿,僵在原地:「严夫人这是何意?」

我努力组织语言,委婉地暗示:「我觉得你和久月挺合适的,不如你来上门提亲吧?」

好吧,我没做过这种事,还是略微有些不太委婉。

楚慕彻底僵住,半晌才扔下一句「是我配不上丞相的妹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只好将这失败的结果传达给严玄亭,没想到他却问我:「絮絮叫他来府中做什么?」

「……送药。」

「药?」

我眼睛一闭,开始说瞎话:「就是治癸水疼的药,我先多备一些。」

严玄亭沉默了片刻,忽然勾勾唇角,手一路下滑,从我小衣下摆探进去,覆在小腹上。

从他手心传来的温热令我脸颊微微发烫,心底又发痒。

我拧了拧身子,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好絮絮,听说揉揉就不疼了,我先帮你试一试,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严玄亭一件件帮我穿好衣服,又取来梳子替我挽发。

我把步摇插稳,说:「我觉得你的身体在好转。」

折腾了大半夜,竟然没有咳嗽过,看起来体力还很好。

严玄亭顿了顿,笑起来,伸手来挽着我的胳膊,轻声道:「嗯,夫人是我的良药。」

下午,严玄亭不在家,府里忽然来了几个媒人。

说是要为严久月选夫君,还带来了厚厚一本花名册。

我问严久月:「这是你哥哥的意思吗?」

「不,是我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倨傲的神色,看上去像极了严玄亭:

「我并非嫁不出去,他既然瞧不上我,我又何必死缠烂打追着他?」

我也觉得。

她活泼大方,明艳可爱,还会赚钱。

娶不到她是楚慕的损失。

我决心为严久月选一门好亲事,于是将那本花名册从头到尾,一页页细致地翻。

还没翻到一半,严玄亭却带回一个消息——

他要去南州办差了。

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了十几日。

雨没停过,积水便越来越深。

京城尚且如此,南方一带就更为严重。

南州城外的籍江堤坝再次决堤,江水灌进城内,民不聊生。

南州。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咬着嘴唇,心头一片空茫茫的无措。

严玄亭忽然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将下巴搁在我发顶。

「絮絮,我得去一趟,彻查南州堤坝一事。」他声音发沉肃穆,「那堤坝落成不过三十年,却已经决堤了近十回,每逢大雨必然出事,定是当初建造时便偷工减料。」

「而且,三十年前负责籍江堤坝建造的,正是沈桐文的父亲,还未封爵的老敬安王沈复。」

我微微挣开一些,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严玄亭低下头,亲了亲我的唇角。

「絮絮,你是南州人,是不是?」

我同他说过,我是五年前南州水患后被卖进敬安王府的。

「不要怕,我替你做主。」

严玄亭的动作很快。

他收集证据,提出怀疑,在小皇帝的雷霆震怒下,请旨赶往南州。

临行前一夜,我提出要和他一起去。

我说:「我可以保护你。」

「真的。」

「我没有开玩笑。」

严玄亭摇摇头,无奈地笑着,将我身上的被子盖好:

「絮絮,我是带着差事去的,会有人保护我,何况近来我身子已大有好转,不会出事的。」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他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我唇上。

「絮絮。」

好温柔的声音,在念我的名字。

烛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摇出醉人的波光来。

「我把我的心放在你这里了。你得好好护着自己,护着我的心,好不好?」

7

大约一刻钟后,我起身去倒了杯茶水。

再回头时,严玄亭已经阖上眼睛,睡着了。

眼下一片淡淡的青黑色,是最近累极了留下的。

我小心翼翼地躺在床铺最外侧,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他。

长而湿润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透着淡淡苍白色的嘴唇。

他真好看。

我忘了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裹着被子端端正正睡在床中央,而严玄亭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对上我的眼神,他微微一怔:「絮絮,我吵醒你了吗?」

我摇头。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一旁的小几上取过一只荷包。

那上面的青竹还是他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荷包被递到我手中,沉甸甸的,没系紧的收口露出满满当当的一袋金叶子。

「絮絮,只管拿着用,不够就问久月要。」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我走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的确很快就回来了。

可是去时,是健健康康地去的。

回来时,却很不好。

严玄亭走后没多久,便陆陆续续有灾民入京。

我将他给我的金叶子拿出来,设了个粥棚。

严久月来帮忙,帮着帮着,楚慕也来了。

他说灾民们身体都比较虚弱,得服用一些他配置的伤寒药,否则可能引发瘟疫。

这的确是个正经理由。

如果他帮忙的时候眼神没有一直往严久月身上瞟,我就信了。

后来,大雨渐歇,朝廷又陆续将灾民安置妥当。

最后一个灾民被带走那天,是个傍晚。

雨刚停,管家忽然慌慌张张地奔进门来,说严玄亭回来了。

我丢下筷子奔出去,看到严玄亭由人搀扶着,脸色苍白如纸,剧烈地声声咳嗽。

刚进丞相府大门,瞧见我,他便扯了扯唇角,用口型念了声「絮絮」,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那一刻,世界在我眼前,寸寸陷落。

楚慕正好在府里,他诊了脉,说严玄亭这是落水后寒气入体,将之前刚压下去的中毒后遗症又引了出来。

再加上感染风寒,就越发严重。

我听到自己发冷的声音:「为何会落水?」

严久月摇摇头,忽然道:「哥哥去时是带了人的,此刻还在侧厅候着,传来问问吧。」

我几乎是飞到了侧厅。

那跪在厅中的人跟我说,严玄亭似乎是查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原本想赶回京城,把证据交到皇上手里。

可行船途中,快到京城时,忽然被人推落入水,紧接着推他那人也跳入水中,逃了。

他们将严玄亭救上来,一路快马加鞭回了京。

我抽出匕首抵在他颈间,压出一道血痕。

「无用。」

我后悔得要命,当初就该跟严玄亭一起去。

有我在,不可能有人伤得了他。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严玄亭半夜醒来时,我正伏在他床前。

他轻轻一动我就醒了,抬起眼望着他,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絮絮,别哭。」

他伸手帮我把散乱的头发一点点理整齐,「我没事,已经回来了。」

好在有楚慕。

他一幅幅药开下来,严玄亭的身子也一点点好转,比皇上派来的宫里的太医还管用。

小皇帝已经下了旨,命严玄亭在府中好好休息,等病愈后再入宫觐见。

但这事没完。

夜深时,严玄亭喝完药睡了,我一路潜进敬安王府,落在沈桐文的房顶上。

我等了一个多时辰,屋内终于传来沈桐文阴沉沉的声音。

「你不但没杀严玄亭,还让他把证据带回了京城。现在连皇上也知道了,该怎么办?」

「王爷饶命!」

熟悉的声音。

这人叫雷云,也是沈桐文手下的暗卫,还跟我一起合作杀过人。

「属下也没想到,那严相如此警惕,属下跟了一路,直到回京前才找到一个机会。」

安静了一会儿。

雷云试探着问:「听说,玉柳现在就在严相身边,不如……她来动手?」

「叶玉柳。」

沈桐文声音冷冰冰的。

「她被严玄亭伺候得舒舒服服,早就不肯听我的了,亏我待她那样好。」

你也配说这话?

「那堤坝虽然是我父亲监工修的,但本王毕竟替皇上做了这么多事,他还要用我制衡朝廷,想来不会那么快动手。」

「备马,明日一早我们直接出京,去江南看望漫漫。」

雷云领命去了。

我伏在屋顶,一动不动。

备马吗?

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天蒙蒙亮时,我潜入敬安王府的马厩,在沈桐文骑惯了的那匹马上动了点手脚。

也没什么,就是在马鞍下置了被小机关卡住的长长银针。

他只要骑一会儿,机关就会被震动卡掉,银针弹出来,深深刺入马背。

做完这一切,我就回了丞相府。

严玄亭已经醒了,握着我的手问我:「絮絮,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张了张嘴,编了个再牵强不过的理由:「……睡得有些热,出去吹风凉快一会儿。」

严玄亭竟然信了。

我甚至怀疑,若我说我跳进湖里游了个泳,他是不是也会信。

他的病已经好了大半,只是伤寒未愈,还有些咳嗽。

我想亲他都被推开:「絮絮,当心我过了病气给你。」

我撩开裙摆,给他看我腹部的肌肉线条,试图证明自己:「我身体很好。」

结果严玄亭眸色一点点转深。

他手抵着下唇低咳两声,有些艰难地转过头去:「絮絮,你别这样,我实在……想你想得紧。」

我适时提出建议:「你下次再出去办差,带上我,这样就不会想我了。」

更重要的是,也不会再受伤。

我就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可能让这次的事情再发生。

严玄亭动作一顿,转头望着我。

他的眼睛像月光下静谧的湖水。

「絮絮。」他说,「娶到你,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

我说:「你差一点就娶到沈漫漫了。」

他弯起的唇角向下垮,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夫人真是耿直可爱。」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一句情话。

其实他更想说我不解风情吧。

唉。

一直到晚膳时,我和严玄亭跨进门,发现楚慕竟然也在。

而且就坐在严久月身边。

严玄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饭没吃两口,严久月忽然道:

「今日我去店里看生意,回来时听说敬安王惊了马,从马上摔了下去,腿断了一条。」

「是吗。」

严玄亭淡淡地应了一声,伸手夹了一筷子虾饺,放进我碗中:「絮絮,别只顾着笑。」

严久月惊呼一声,用筷子指着我:「嫂子,你笑得好开心!」

「是吗?」

我摸了摸脸,令自己神情恢复严肃:「并没有,我其实是在为敬安王的不幸感到悲痛。」

8

吃过饭,严玄亭说他要去处理一些政事,让严久月陪我一会儿。

我猜,他大约要去整理从南州带回来的证据。

于是道:「没事,我去院中赏一赏月。」

将空间留给楚慕和严久月。

入夏后,傍晚也不会太冷。

没想到我坐在廊下不过半个时辰,严久月便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眸中隐隐含泪,说要同我喝酒。

我问她:「楚慕呢?」

「死了。」

严久月冷冰冰地说完,停顿片刻,声音稍微恢复了一些温度:「抱歉嫂子,我不是冲你发火……」

「没事。」

我同她回了房,严久月搬出一坛酒,直接用碗盛酒。

接连两碗灌下去后,她才跟我说,楚慕告诉她,自己已经有未婚妻了。

我一拍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欺骗你的感情?」

「不……」

「我去杀了他。」

我一转头,正好撞进一片温热的胸膛,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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