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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推高点击小说听闻夫君有恶疾(玉柳沈桐文沈漫漫)在线阅读_听闻夫君有恶疾玉柳沈桐文沈漫漫无广告阅读

2023-03-17 14:18    编辑:haili
  • 听闻夫君有恶疾

    《听闻夫君有恶疾》主角为玉柳沈桐文沈漫漫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沈漫漫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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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夫君有恶疾》 小说介绍

我没想到沈桐文会提起这事。事实上,我也是这几天才慢慢想通。沈漫漫身在闺中,根本没办法接触外面的世界。她所知道的,关于严玄亭的一切,都来自沈桐文。他不愿意她嫁人,所以故意把负面信息夸张后告诉她。但沈桐文为了脸面,不能娶沈漫漫,又舍不得真的放弃我这个玩物。...

《听闻夫君有恶疾》 第20章 免费试读

一只手伸过来,揉着我的额头:「絮絮,撞疼了吗?」

是严玄亭。

我仰起头看着他:「你的政事处理完了?」

「嗯。」他揽着我的腰,微微皱起眉,看向我身后的严久月,「你们喝酒了?」

「喝了一点,不多不多。」

我转头看着严久月:「楚慕人呢?我去杀他。」

「絮絮,你喝醉了。」

严久月蹭过来,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嫂子的酒量……」

我摇摇头,转身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喝醉,我武艺高强,不会醉的。」

一直到严玄亭将我拖回房间。

我还是重复地告诉他:「我没有醉。」

严玄亭一边哄着我:「嗯,没有醉。」

一边替我脱了鞋袜,解了裙子,又拆下头发上的钗环,将我妥妥当当地安置在被子里。

他转身要走,被我勾住腰带,拽回到床上。

然后我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玄亭连着咳了好几声,避开我的吻:「不行,絮絮,我伤寒未愈,会过了病气给你。」

我置若罔闻:「可是我难受……」

烛影摇晃,他在暧昧昏黄的光下望着我。

到底是叹了口气,将床帐放了下来。

「絮絮,不舒服的时候要跟我说,好不好?」

那份烟波荡漾的欢愉,被他或轻或重的力道寸寸揉碎,嵌进我的骨血里。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我的罗裙揉着严玄亭的衣裳,丢了满地。

太荒唐了。

但严玄亭竟然连这也能夸。

他说:「夫人喝醉后热情似火,真是可爱极了。」

我停下筷子,认真问他:「若我揍你一顿,你是否也会觉得我可爱?」

他泰然自若:「自然,夫人武艺高强,不同于一般娇弱闺阁女子,当真可爱。」

好吧。

是我输了。

用过早膳后,他去上朝,我则回房,打算再睡一觉。

昨夜太过荒唐,何况喝了酒,我有些头疼。

只是刚一进门,我立刻警觉起来。

屋内有人来过。

四下环顾一周,我将目光定在窗边小几上。

一只香炉徐徐冒着白烟。

迷药的气味。

我将一炉香灰倒在窗外,回身时发觉原本香炉的位置上放着一方纸胜。

展开来,上面只写着两个字。

——回府。

自然不可能是严玄亭写的。

沈桐文又犯什么病?

我思考了片刻,发觉我身为正常人,实在无法模拟他的思路,故而放弃。

将纸张揉成一团,投进香炉中烧了个干净。

我没了补觉的兴致,干脆拿起前几日严玄亭一直在看的书,想看看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之前厨房的蒋大嫂跟我说过,女子若要同丈夫长久和睦,定要跟上对方的步伐。

我虽然识字,却没读过几本书。

是该学习一下新知识了。

我拿起那本封皮写着《兵法布阵》的书。

翻了两页后,红着脸默默放下。

我忽然就明白,严玄亭从未娶过妻,为何还能令我那样舒服。

他竟然……做了那般详细的批注,实在是求知好学之典范。

下午,楚慕又来了府中,面色憔悴,说要见久月。

我顿时想起昨晚她说的话,从腰间拔出匕首。

寒光一闪,利刃已经凑到了楚慕颈间。

「你既然已有未婚妻,为何还要欺骗久月感情?」

我一边质问,一边琢磨着从哪里下刀较为合适。

楚慕一点都不慌,只是目光沉沉望着我:

「严夫人让我见久月一面,即便要杀楚某,楚某也无怨言。」

我说:「但我现在杀你,你也来不及有怨言。」

他沉默片刻:「严夫人耿直。」

「只是,楚某未婚妻已于五年前亡故,夫人可知,横亘在我与久月之间的,并非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是诚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匕首收起来,转身去喊严久月。

起先她并不愿意出去,直到我问她:「另一个人是谁?」

严久月整个人都僵住,最终还是出去见了楚慕。

两人关在侧厅谈了两个时辰,再出来时,神情已经缓和许多。

我示意楚慕,我有事要单独问他。

他很是自觉地同我来到厢房,问我:「严夫人的解药用完了?」

「还没有。」

我说:「我是想问你,你那里有没有书籍或药物,能够令我夫君更加愉悦舒爽的。」

楚慕猛咳了两声:「有……夫人大可委婉些问。」

这还不够委婉吗?

楚慕也太害羞了吧。

他最终给了我一瓶药,说是可口服可外用,还给了我一本薄薄的书册。

晚上我正在潜心研究那本书,严玄亭忽然进了门。

他凑过来,笑着问我:「絮絮在看什么?」

我来不及收起,只好将上面生动而逼真的图画展示给他。

严玄亭呆了呆:「絮絮,你这是……」

我认真地瞧着他:「你让我舒服了这么久,我也想让你舒服。」

刚说完,我就被扯进他温热的怀抱里。

细细密密的吻依次落下来,从发间一路到耳后,又含住我耳垂。

「絮絮,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是你,我已经够舒服了。」

说了些情话,他忽然神情一凛,同我说起籍江堤坝的事情。

那堤坝,是真的有问题。

原本应该全用砖石,可他去查过后才发现,只是明面上,被人看到的一小部分堤坝,用的是上好的砖石。

剩下的,竟然都是黄泥混合了稻草。

所以每逢大雨,江水上涨,堤坝就会被冲垮一部分。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他怎么敢。」

严玄亭的手停在我肩上,闻言揽得更紧了些:

「从前不是没人怀疑过,只是那些去探查的人,最后都没有走出南州……这一次,我把证据带了回来,许多都不是我收集的,那收集它们的忠骨,已经埋在了堤坝之下。」

我问他:「你要将证据交给皇上吗?」

这一次,却是严玄亭沉默。

半晌,他终于一字一顿、有些艰难道:「皇上……未必不知。」

我忽然想到那天半夜,我伏在房顶时,听到沈桐文说的话。

他说为了制衡朝廷,皇上也不一定会动手。

望着严玄亭罕有的失落神色,我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不要紧,皇上不动手,我可以动手。」

9

严玄亭大概又以为我在开玩笑。

但我已开始策划杀沈桐文的事情。

这一次他骑马摔断了腿,定然会对身周严防死守,所以最好还是我直接动手。

他身边的暗卫不止一两个,偷听时还能避开,想下手,就得同时将这些人支开。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遗憾。

早知道就多放几根银针,让马再挣扎得剧烈一些,摔死他算了。

我还在默默思索,却没想到,沈桐文比我先动手了。

那一日,严久月带我上街,说布庄有批新布料到了,她才得的内部消息,可以率先去挑挑。

走到半路,却听到不少人窃窃私语,口中念的都是严玄亭的名字。

他们说,严相新娶的夫人,从前曾是敬安王睡过就丢的丫鬟,严玄亭是捡了沈桐文不要的……破鞋。

严久月猛然停住脚步,回头,厉声呵斥:「胡说八道!」

我走过去,问他们:「这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推推攘攘,好半天才含糊道:「这样隐秘的事,若非当事人……谁能知道。」

沈桐文。

严久月像是吓到了,来握我的手,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嫂子,不去看布料了,我们回家……」

我一回府,就看到严玄亭站在庭院中央。

身后,风卷着流云,从阳光的缝隙里穿过。

他站在那里,竟然比光还要耀眼。

光向我涌过来,在他抱住我之前,我后退一步,仰头看着他。

「是沈桐文给我下药逼迫我。」

「我知道。」

「严玄亭,你休了我吧。」我说完,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并非我不信你,只是怕辱没了相府的名声——」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一步跨过来,紧紧抱住我。

用力之大,甚至勒得我微微发痛。

他病还没好全,身子还弱着,脸色也苍白。

其实我只要稍稍催动内力,就能推开他。

可我竟然不想。

我贪恋严玄亭对我的保护、纵容和救赎,他给我的,是我这一生从未有过的温暖。

而沈桐文,竟然想要毁掉它。

小时候,家里没有口粮了,娘带着我跋山涉水去借,回来时,却被爹一巴掌打倒在地,呵斥她为何要去找青梅竹马借粮食,辱没了他一个大男人的名声。

沈桐文也说过,男人的名声和脸面,比性命还重要。

所以他那么爱沈漫漫,却不愿意冒着被非议的危险娶她,便来折磨我。

我再没有一刻如此强烈地,想要杀了他。

想到那方纸胜上的字眼,前后一串联,我就明白了。

沈桐文定然已经猜到了,他摔马断腿是我的手笔。

但他却要对严玄亭下手。

「絮絮,名声是什么?旁人议论,口诛笔伐的东西,虚无得捉不住。」

严玄亭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一如既往的温柔坚定。

「只有你,这一刻是真实在我怀里的,摸得到,亲得到——絮絮,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放手片刻都惶恐,怎么舍得休掉你?」

他不在乎贞洁。

不在乎名声。

只在乎我。

我沉默许久,缓缓开口:「我也决定传出一些消息。」

「……什么?」

第二日,我找到京中最大的一家茶肆。

这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消息传得最快。

我丢了几片金叶子,顶替了说书先生的位置。

惊堂木一拍,我缓缓开口:「那丫鬟,是说实话惹了敬安王不满,故而被王府逐出。」

在严久月的指使下,楚慕在台下与我配合,发问:「什么实话?」

「敬安王于床榻间……不太擅长,其他姬妾迫于权势,都哄骗着他。唯有那丫鬟,睡意正酣时,听见敬安王的声音,便顺口问了句『王爷开始了吗?』」

「王爷却回她:『已经结束了。』因此,那丫鬟被赶出了王府。」

台下哄堂大笑。

消息传得飞快。

不过半日,「开始了吗?——已经结束了」成为京城中人人意会的隐秘笑话。

我猜沈桐文一定很想杀了我。

否则也不会撑着断腿,坐着木轮椅来到丞相府门前,指名要见严相新娶的夫人。

春雪进来唤我时,我正坐在窗前研究荷包的绣法。

等我跨出门去,看到断了条腿,神色憔悴的沈桐文坐在轮椅上时,心情忽然变得特别好。

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

沈桐文气急败坏地扣着轮椅扶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叶玉柳,你怎么敢!」

我问他:「我为什么不敢?你本来就不行,还不让我说?」

他目眦欲裂,仿佛马上就要背过气去。

「叶玉柳,我敬安王府待你不薄——当初南州水患,你爹娘把你卖给人牙子,若不是你进王府,我给了你一口饭吃,你恐怕早就饿死了!」

「你这话说得不对。」我摇头,纠正他,「即便没有你们,也会有其他府中的人买下我,说不定还会待我更好一些。起码不会像你一样,明明不行,偏要逞能。」

一口一个不行。

我当然是故意的。

更何况,南州水患,本就与籍江堤坝有关。

细论起来,该是敬安王府欠了我的才对。

身后,偶尔有人路过,便对着他指指点点:「这便是那个还没开始便结束的敬安王。」

沈桐文向来最爱脸面和名声。

这样的羞辱对他来说,无异于凌迟酷刑。

沈桐文身后站着几个侍卫,还有侍奉的丫鬟,显得人多势众。

我一个人站在这里,身后只有春雪,他也没将我放在眼里,只阴森森道:「玉柳,随我回府。」

「不回。」

我望着他,面无表情:「如今我是丞相夫人,并不是你家的丫鬟,你无权带我回去。」

「若不是你替了漫漫,就凭你,也配嫁到这里来?」

10

我没想到沈桐文会提起这事。

事实上,我也是这几天才慢慢想通。

沈漫漫身在闺中,根本没办法接触外面的世界。

她所知道的,关于严玄亭的一切,都来自沈桐文。

他不愿意她嫁人,所以故意把负面信息夸张后告诉她。

但沈桐文为了脸面,不能娶沈漫漫,又舍不得真的放弃我这个玩物。

于是就让我杀了严玄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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