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席后,洛灵儿不着痕迹的向右侧的官员家眷打听许邀月一家。礼部尚书许程共有四女二子,许邀月与许寄情同是嫡女,前者是原配所生,后者是继室所生。二人自小不对付,长大后更是为着争取同一门婚事闹得不可开交。那便是养在皇后名下的六皇子伯燕青。...
洛灵儿点点头:“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我来时打晕了替她办事的内侍,你快换了他的衣裳从窗口离开,我担心许邀月就要将人引来。”
“一旦被撞破,纵使揭露了她的手段,也挽回不了你的声誉,届时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出家做姑子,要么嫁给傻子当妾。”
听完洛灵儿的话,姑娘片刻不敢耽搁,匆忙换了衣裳从窗口翻了出去。
临走前还不忘对洛灵儿道谢:“王妃娘娘,臣女是礼部尚书嫡女许寄情,今日恩情,来日必定还报。”
许寄情前脚刚走,阵阵杂乱密集的脚步声旋即而至。
锁头“啪嗒”一声开了,恒帝脸色铁青的带人冲进房中,却见洛灵儿与伯允之不约而同转过头,怔怔望着来势汹汹的众人。
缩在锦被里的伯允之似是有些害怕,蜷着身子又往床脚缩了缩。
“父皇放心,王爷没事,就是衣裳被泼了茶水,送衣裳的内侍迟迟不来……”
顺着洛灵儿的话打发了闲杂人等,恒帝黑着脸询问何总管:“方才说有官家小姐在此处引诱瑞王的是何人?”
不待何总管开口,恒帝又伸手指了指锁头:“衣裳迟迟不拿来,却从外头上了锁,这又是何用意。”
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年的何总管沉吟片刻:“回皇上,方才检举的是礼部白侍郎之女白露,但奴瞧着,这位白小姐很是口直心快,想来也是被人误导了。”
事已至此,纵不能将弯弯绕绕还原透彻,恒帝也隐约猜到是什么事了,不禁冷笑连连:“这种腌臜手段竟敢算计到允之头上,何连,去查清楚是谁动的手,朕绝不容她!”
回到宴席后,洛灵儿不着痕迹的向右侧的官员家眷打听许邀月一家。
礼部尚书许程共有四女二子,许邀月与许寄情同是嫡女,前者是原配所生,后者是继室所生。
二人自小不对付,长大后更是为着争取同一门婚事闹得不可开交。
那便是养在皇后名下的六皇子伯燕青。
相貌与才华超凡便能使人心动,但若再加上家世、能力与自身权贵,足以令天下女子梦寐以求,趋之若鹜。
难怪许邀月铤而走险,敢在赏菊宴上动这样的心思。
洛灵儿扫视了一圈青年男子,来赴宴的成年皇子,只有伯允之一人。
她竟生出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别人家的孩子都在力求上进,唯独自家的孩子整日吃喝玩乐。
此时此刻,洛灵儿莫名有些理解惠贵妃的感受,儿子连争的资格都没有,那是一种被老天爷判下死刑的绝望。
皇上草草散了宴席,回瑞王府的马车上,洛灵儿深深凝着伯允之:“今日之事,是有人要算计你与那位姑娘,往后不能轻信任何人,知道吗?”
“嗯嗯。”伯允之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在马车的摇晃下昏昏欲睡。
洛灵儿深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复又苦口婆心叮嘱道:“往后再有这种宴会场合,你无论去哪儿都要记得同我说一声。”
伯允之费力睁开眼,声音轻软的不成字:“好,允之记住了。”
尽管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伯允之困乏的样子,洛灵儿只能将话都咽了回去。
按着恒帝对此事的关注度,想来不久便能查出许邀月做的好事,洛灵儿特地着人留意着许家的消息。
果不其然,两日后赐婚圣旨下来,许寄情为六皇子伯燕青正妃。
只这一点,便够许邀月恨得将银牙咬碎。
而最妙的是,恒帝还将许邀月指婚给南阳王世子伯坤,嫁给这样一个无耻好色的纨绔,后半生有得磋磨了。
连从小青梅竹马的傻子都算计,这还不算是善恶到头终有报?
洛灵儿听了消息正乐得看戏,门房忽然来报,许邀月登门来找伯允之了。
她赶到花园之时,许邀月正梨花带雨的紧拽着伯允之大袖:“端王,允之哥哥……”
看着傻乐呵的伯允之,一股无名火直冲洛灵儿头顶,她强忍着就要冲上前的脚步,想看看许邀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许邀月声泪俱下道:“伯坤不是什么好人,月儿宁死也不愿嫁进安阳王府,允之哥哥,你帮帮月儿好不好?”
伯允之安慰着拍拍她的肩头:“可是我要怎么帮你呢?”
洛灵儿气得两眼直翻白,这小傻子……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啊!
听闻此言,许邀月心中大喜:“皇上这么疼爱允之哥哥,你若去求求他,说不得能让皇上改变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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