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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墨,萧珩是什么小说(杏林春深H)(沈清墨,萧珩)全本完整清爽版在线+无广告结局

2025-07-14 09:59:49    编辑:api
  • 杏林春深H正版小说

    杏林春深H沈清墨,萧珩小说结尾恰到好处地点明中心,语言朴实而含义深刻,耐人寻味。

    墨驰H 状态:已完结 类型: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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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深H正版小说》 小说介绍

冰冷的石壁透过单薄的囚衣,将寒意一丝丝渗入沈清墨的骨髓。她背靠着烽燧底层冰冷粗糙的石墙,沉重的枷锁压在肩颈,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锁链磨破的伤口,带来细密的、连绵不绝的刺痛。低烧如同跗骨之蛆,在四肢百骸间蔓延,带来阵阵眩晕和深入骨髓的乏力。她的目光,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死死钉在几步之外。萧珩依旧昏迷着,躺在赵七那件深色披风上。微弱的天光吝啬地从上层瞭望孔透入,斑驳地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那张惨白如纸

《杏林春深H正版小说》 第16章 免费试读

冰冷的石壁透过单薄的囚衣,将寒意一丝丝渗入沈清墨的骨髓。她背靠着烽燧底层冰冷粗糙的石墙,沉重的枷锁压在肩颈,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锁链磨破的伤口,带来细密的、连绵不绝的刺痛。低烧如同跗骨之蛆,在四肢百骸间蔓延,带来阵阵眩晕和深入骨髓的乏力。

她的目光,却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死死钉在几步之外。

萧珩依旧昏迷着,躺在赵七那件深色披风上。微弱的天光吝啬地从上层瞭望孔透入,斑驳地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那张惨白如纸、轮廓分明的侧脸。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紧锁的眉头即使在昏迷中,也未曾舒展,仿佛依旧在无边的痛苦与梦魇中挣扎。

沈清墨的视线,最终凝固在他左肩胛骨下方那道狰狞的旧伤疤上。

深褐色的疤痕,如同一条扭曲盘踞的毒蜈蚣,斜斜地贯穿了大半个肩胛区域。疤痕边缘极不规则,呈现出一种被暴力撕扯后又强行愈合的、令人心悸的痕迹。而最刺眼的,是疤痕中心那几个细小却异常清晰的——倒钩状印记!

冰冷、粗糙、带着岁月沉淀的坚硬感,仿佛还残留着五年前那支箭矢撕裂皮肉、搅碎筋骨的剧痛。

大胤边军特有的倒刺狼牙箭!

五年!

这个时间点,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沈清墨脑中所有关于朔方城血仇的定论!五年前,萧珩身为大燕太子,竟被大胤边军的倒刺箭贯穿了肩胛?这怎么可能?!两国虽素有龃龉,但五年前,远未到兵戎相见、太子亲临险境的地步!朔方城惨案,更是在这之后才发生!

巨大的荒谬感和打败性的冲击,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让她本就因低烧而混沌的头脑更加眩晕,几乎无法思考。之前的恨意,那建立在“大燕太子即屠城元凶同族”基础上的滔天恨意,此刻如同被抽掉了基石的沙堡,轰然崩塌,只留下冰冷的废墟和深不见底的迷茫。

他到底是谁?朔方城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道伤……从何而来?那封印着双头蛇火漆的密信……又藏着什么?

疑问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呃……”

一声极其微弱、带着痛苦抽气的呻吟,打破了烽燧内死水般的沉寂。

沈清墨猛地回神!

只见地上的萧珩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紧闭的眼皮下,眼球似乎在急速转动。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而浅薄,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深处浑浊的“呼噜”声。更让沈清墨心脏沉到谷底的是——他的脸颊泛起一片极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干裂发紫!

她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沉重的脚镣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冰冷的手指迅速贴上萧珩的额头!

滚烫!

如同触摸一块烧红的烙铁!

高烧!

术后感染!最凶险的并发症!在这样肮脏、缺医少药的环境下,几乎是致命的宣判!

“水……给我水!干净的!”沈清墨头也不回,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的目光迅速扫过萧珩胸前那道缝合的伤口和焦黑的穿刺点——果然!缝合处周围的皮肤红肿发亮,边缘甚至隐隐有淡黄色的脓性分泌物渗出!穿刺点的焦痂下,也透出不祥的暗红色!

感染源找到了!开放性的创口暴露在充满灰尘、霉菌和血腥的污浊空气中,加上她那些简陋到极致的“手术”操作……细菌如同找到了狂欢的乐园,疯狂滋生!

赵七也被萧珩的呻吟和高烧惊醒,他猛地扑过来,看到萧珩潮红的脸和胸前红肿的伤口,脸色瞬间煞白,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殿下!殿下!”他嘶声呼唤,声音带着颤抖。

“闭嘴!”沈清墨厉声喝止,一把夺过赵七慌乱中递过来的水囊。她拔掉塞子,毫不吝惜地将珍贵的清水倒在撕下的相对干净的布片上。然后,她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擦拭萧珩滚烫的额头、脖颈、腋窝等大血管流经的区域。物理降温,刻不容缓!

她的动作精准、利落,带着一种超越疲惫的专注。但紧锁的眉头和眼中深沉的忧虑,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沉重。

“他……怎么样?”赵七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恐惧。

“高烧,创口感染。”沈清墨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没有药,很难。”她顿了顿,目光扫过烽燧角落里那堆废弃的杂物,“去找!所有能找到的、相对干净的水!还有……看看有没有酒!越烈越好!再去外面弄点雪进来!”

赵七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点头,立刻转身,如同没头苍蝇般在狭小的烽燧底层翻找起来。他粗暴地踢开破碎的陶罐瓦砾,掀开腐朽的木箱,甚至徒手去扒拉角落堆积的腐土和灰尘,试图寻找任何可能残留的液体容器。找不到,他便冲到那被碎石堵死的入口缝隙处,用刀鞘疯狂地挖掘着外面渗透进来的、带着泥土的雪沫。

沈清墨则专注于眼前。她再次检查创口,用沾水的布片小心地清理着渗出的脓液和污血,动作尽可能轻柔,却无法避免牵动伤口带来的剧痛。每一次触碰,昏迷中的萧珩身体都会无意识地痉挛一下,发出痛苦的闷哼。看着他因高烧和疼痛而扭曲的脸,沈清墨心中那冰冷的迷茫和废墟之上,竟悄然滋生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怜惜的沉重。

她救了他两次,将他从鬼门关硬生生拽回,难道只是为了让他在这肮脏的烽燧里,被细菌一点点吞噬,在痛苦中慢慢腐烂?

不!绝不可以!

“找到了!这个!”赵七如同献宝般,将一个沾满泥污、缺了口的粗陶小罐捧了过来。罐底残留着浅浅一层浑浊的、带着浓烈土腥味的液体,不知是雨水还是雪水融化后渗入的。他还带回来一小捧外面挖的、同样混着泥土的脏雪。

沈清墨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这水……根本不能用!只会加剧感染!

“酒呢?”她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赵七颓然地摇头,眼神绝望:“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沈清墨的心沉了下去。没有酒精消毒,没有抗生素,甚至连干净的水都没有……这高烧和感染,如同悬在头顶的死神镰刀!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再次扫过萧珩的身体。物理降温的效果微乎其微,他的体温依旧滚烫,呼吸越来越急促浅薄。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时辰,就算感染不立刻要他的命,高烧也会烧坏他的脑子,或者引发惊厥……

必须想办法!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那堆废弃杂物上。突然,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火石般闪过!

“去!把那些木头!腐朽的木头!都搬过来!”沈清墨指着角落里堆积的、那些被虫蛀鼠咬、布满霉斑的朽木,声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还有……看看有没有……硝石!那种白色的、尝起来发凉的石头粉末!快找!”

赵七完全不明所以,但此刻沈清墨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扑向角落,如同蛮牛般开始扒拉那些散发着霉烂气味的朽木堆。他用刀鞘撬,用手刨,灰尘和木屑弥漫开来。

沈清墨也没闲着。她拖着沉重的脚镣,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移动,仔细检查着石壁的缝隙、地面的角落,寻找着任何可能存在的、白色的硝石结晶。她记得古代一些烽燧会存放少量硝石用于引火或制造烟雾信号。

时间在绝望的搜寻中流逝。萧珩的呼吸越来越微弱,高烧带来的呓语也渐渐低了下去,这反而是更危险的征兆!

“找到了!是这个吗?!”赵七突然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他从一堆朽木最底下,扒拉出几块灰白色、如同土块般的硬物,上面沾满了黑色的霉斑和灰尘。

沈清墨扑过去,一把抢过一块,用指甲刮掉表面的污垢,露出里面灰白的质地。她毫不犹豫地用舌尖极其轻微地舔了一下刮下的粉末——一股冰凉、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

是硝石!纯度不高,混杂着大量杂质,但确实是硝石!

“快!砸碎!磨成粉!越细越好!”沈清墨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急促地命令。同时,她抓起赵七之前带回来的那个破陶罐,将里面浑浊的脏水小心地倒掉大部分,只留下浅浅一层底。

赵七虽然不明所以,但动作极快。他用刀柄狠狠砸向那几块硝石,又捡起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头,将砸碎的硝石块放在上面,用刀柄的另一端疯狂地研磨!刺耳的摩擦声中,灰白色的粉末渐渐堆积。

沈清墨则小心地将那捧混着泥土的脏雪捧到陶罐里,脏雪在罐底浅浅的脏水中慢慢融化,形成一小滩浑浊冰冷的泥水混合物。

“给我!”沈清墨一把抓过赵七研磨好的、混杂着大量灰尘和木屑的硝石粉末。她看也不看,毫不犹豫地将一大半粉末倒入了陶罐中的冰水泥浆里!

然后,她双手捧起那个小小的、肮脏的陶罐,将罐子底部小心翼翼地、稳稳地浸入旁边赵七刚刚为了烧刀而点燃的、那堆即将熄灭的小火堆的灰烬余热中!不是直接加热,而是利用灰烬的余温缓慢传导!

时间仿佛凝固了。赵七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肮脏的破罐子,又看看气息奄奄的殿下,完全无法理解这诡异的举动。

沈清墨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在赌!赌这粗劣的硝石能吸走足够的热量,赌这污浊的冰水混合物能在罐中形成低温!

几息之后——

奇迹发生了!

陶罐外壁接触灰烬余热的地方变得温热,但罐内壁,尤其是浸在冰水泥浆中的部分,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出了一层细密洁白的……冰霜!

虽然罐子中央的液体依旧是浑浊的泥水状态,但罐壁,尤其是靠近硝石泥浆的部分,温度骤降!

有效!硝石溶解吸热,制造了局部的低温!

沈清墨眼中爆发出劫后余生的光芒!她立刻将陶罐从灰烬中移开,用布片包裹住罐子降温的外壁部分,然后迅速撕下自己囚衣内衬相对最干净的一角,浸入罐内壁凝结的冰霜和那刺骨的冰水泥浆中!

冰冷的布片瞬间浸透!

沈清墨毫不犹豫,立刻将这块吸饱了冰寒的布片,再次敷在萧珩滚烫的额头、颈部大动脉处!冰冷的刺激让昏迷中的萧珩身体猛地一颤!

她动作不停,再次浸湿布片,擦拭他的腋窝、腹股沟……循环往复!

赵七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不懂其中原理,但看到殿下在冰敷下痛苦紧锁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丝丝,呼吸的灼热感似乎也减弱了一分,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这个女人……她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简陋却有效的物理降温在持续。沈清墨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着浸湿、冰敷的动作。陶罐里的硝石泥浆温度渐渐回升,结出的冰霜融化,她便再次加入新的硝石粉末和脏雪。虽然条件恶劣到极致,但萧珩那骇人的高烧,竟真的被这原始的方法,一点点、艰难地压制了下来!虽然体温依旧偏高,但已不再是那令人绝望的滚烫!

当萧珩的呼吸终于变得稍微平稳悠长一些时,沈清墨也几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背靠着石壁,大口喘息,汗水早已浸透了囚衣,紧贴在身上,带来刺骨的冰凉。低烧带来的眩晕感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

赵七默默地将最后一点清水递到她手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疲惫到极点的侧脸,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挤出一句干涩的:“……多谢。”

沈清墨没有接水,也没有看他。她的目光,落在了萧珩胸前被撕开的衣襟处——那封染血的、印着诡异双头蛇火漆的密信,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

疑云,并未随着萧珩体温的下降而消散,反而更加浓重。肩胛骨的旧箭伤,指向一个打败性的可能。这封密信,或许是解开所有迷雾的唯一钥匙!

她挣扎着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捏住了那封冰冷、粘腻的信的一角。这一次,赵七没有阻拦,只是沉默地看着,眼神深处充满了忌惮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沈清墨小心翼翼地剥开被血浸透、变得僵硬的信封边缘。里面的信纸同样被血染红了大半,墨迹洇开,变得模糊不清。她凑近微弱的光线,艰难地辨认着那些残缺的、如同密码般的文字和符号。

信的内容极其破碎,显然经过特殊的加密处理。断断续续的词语跳跃在眼前:

“……寒州……疫……乱……”

“……流言……大胤……失德……”

“……粮……仓……”

“……军械……库……”

“……嫁祸……燕……”

“……落鹰涧……烽燧……”

“……时机……成熟……”

“……双蛇……汇……”

这些零碎的词语,如同散落在迷雾中的珍珠,带着冰冷而恶毒的指向性!

寒州瘟疫、流言四起、嫁祸大燕、粮仓、军械库、落鹰涧烽燧……还有“双蛇汇”!

沈清墨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一个可怕的轮廓,在这些破碎的词句间,渐渐清晰成型!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寒州瘟疫的爆发、流言的散布、甚至可能即将发生的粮仓军械库被毁……所有指向大燕的嫁祸行为……落鹰涧烽燧被毁导致的信息断绝……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推动!

目的?绝不仅仅是挑起胤燕两国战争那么简单!嫁祸大燕,引发大胤内部对大燕的滔天仇恨和全面战争,而大燕为了自保(或者被激怒)必然全力反击!两国一旦陷入全面战争泥潭,国力消耗,两败俱伤……最终得利的渔翁是谁?

“双蛇汇”……双头蛇图腾!

沈清墨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锐利如刀的光芒!她看向赵七,声音因激动和寒意而微微发颤:“这封信!这双头蛇印记!代表谁?!”

赵七的脸色在昏暗中变得更加难看。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最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痛楚,声音低沉沙哑:“……南方……靖海侯……赵氏。”

靖海侯赵氏?!盘踞大胤东南沿海、拥兵自重、富可敌国的靖海侯?!

沈清墨的心脏如同被重锤击中!靖海侯!一个游离于胤燕两国核心权力之外,却实力雄厚的南方诸侯!他有动机!更有能力!挑起胤燕两国死战,消耗中央朝廷和北方强敌的力量,他便可趁机坐大,甚至……问鼎中原!

“落鹰涧烽燧被毁,讯息断绝,是否也是他们所为?”沈清墨追问,声音急促。

赵七沉重地点头,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殿下……早有怀疑。落鹰涧位置险要,守军精锐,若非内鬼策应,绝不可能被轻易攻破、全歼!烽燧被毁,大胤北境军情传递彻底瘫痪!这封信……是殿下安插在南方的一条暗线,付出巨大代价才送出的……还没来得及完全破译,就……”他看了一眼昏迷的萧珩,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所有的线索瞬间贯通!

靖海侯赵氏!双头蛇!他们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他们利用瘟疫制造混乱,散布谣言激化胤燕矛盾,甚至可能策划了落鹰涧的陷落和烽燧的毁灭!下一步,必然是摧毁寒州赖以坚守的粮草和军械,彻底嫁祸给“入侵”的大燕军队!一旦成功,胤燕两国再无转圜余地,必是不死不休的国战!

而他们此刻被困的这座废弃烽燧,恐怕也早已在对方的算计之内!是引萧珩入局的陷阱?还是用来混淆视听的弃子?外面那些“大燕追兵”,真的是大燕士兵吗?还是……打着大燕旗号的赵氏私兵?!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沈清墨的全身!他们陷入的,远不止是两国战争的漩涡!而是一场精心策划、旨在打败两国、由第三方势力操控的巨大阴谋!

烽燧外,挖掘和清理障碍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追兵显然快要挖通被赵七劈断木梁造成的塌方了!

“轰!哗啦——!”

一声沉闷的撞击和碎石滚落声猛地响起!堵死的入口处,几块松动的大石被从外面猛地撬开!一道刺目的火把光芒,带着外面冰冷的空气和追兵的呼喝声,猛地射了进来!

“快!快通了!”

“里面的人听着!束手就擒!”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小小的烽燧!

赵七猛地抓起地上的钢刀,如同被激怒的雄狮,挡在萧珩和沈清墨身前,刀尖直指那透入光线的缝隙!眼神充满了决绝的死志!

沈清墨的心脏狂跳!她看了一眼地上依旧昏迷、但高烧稍退、呼吸稍稳的萧珩,又看了一眼挡在前方、如同磐石般的赵七,最后目光落回手中那封染血的、揭示着惊天阴谋的密信上。

个人的爱恨情仇,在即将席卷两国、吞噬万千生灵的滔天巨祸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眩晕,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地响起,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死寂:

“赵七!放下刀!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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